“别看我现在可以自己根种农田,自给自足,但我一走出这片青龙地,必然会因疾患而死,而你与我有着很大的因果血缘,所以,我的使命就是你的使命。”
唐平阳微微笑了笑,同时捋了捋下巴的长须,继续道:“在你来之前我就已经算出你的心性,你不会不答应的。”说着他指了指外面的石磨又道:“既然准备得我衣钵,那就以初开之饭为仪式,帮我磨一顿饭的粮食。”
他也不等沈江涛说话,自己像是在念剧本一样,仿佛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那么的自然。而沈江涛也不知为何,脑子里像是被下载了程序,居然按照唐平阳的吩咐来到庭院开始转起那沉重的石磨。
唐平阳也跟着沈江涛走了出去,来到庭院的一处坐了下来,他目中露出古怪之意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沈江涛顿了一下,转头皱起眉头看了一眼唐平阳,“您既然算准我要来,算准我的心性可能还算出了我的未来,为何连我的名字都没有算出?”沈江涛语气有些微怒,但很快就消失了。
“哦,呵呵呵,我只知道你是五行水命,不曾算出你的名字……”唐平阳笑了笑,没有介意沈江涛的态度。
“沈江涛!”简单从嘴里蹦出三个字,他便不再理会唐平阳,继续开始磨面。
“沈江涛,名中有水,命中亦有水,看来取名字的人将你的五行水命彻彻底底贯通了。”
沈江涛没有理会他,只是加快了脚步,很快,一斤粮食被他磨出,紧接着他没有停歇,来到庭院中所谓的厨房为唐平阳做了一碗白饭端了过去。
然而就在此时,唐平阳右手一挡,推辞道:“你大老远的找我,这顿饭自当我请你吃了。”
这一幕更让沈江涛疑惑不解,从一开始进来,他就觉得唐平阳是一个怪人,到现在为止,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起来。
看到他愣在那里,唐平阳微微一笑,“沈江涛啊,你虽然是一名风水师,心性也还不错,对于因果论更是提前领悟,但你却还有些心浮气躁,你要清楚,任何时候都要冷静,切勿心浮气躁,修行本来就修的是一颗心,你很好的根基,切不可被这一点毁掉啊。”
原来,唐平阳刚才所做的一些正是要看看沈江涛的度量和心平静的程度,同时借此机会给沈江涛上了第一节课“修心”。
之后的半个月中,唐平阳并没有传授他风水术,而是一直让沈江涛拉磨,做饭吃饭,二人所谈论的一些话题,也是平时的家长里短,每当沈江涛将话题拐到风水方面时,唐平阳就会有意推辞,继而转移话题,总之唐平阳在这半个月内,对于风水只字未提。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中,虽然沈江涛没有从唐平阳身上学到半点风水术,但拉磨的过程中,反思了很多自身问题,他难得在一个时间段内不断反思自己,仿佛自己一些不好的心性被这磨盘全部碾的粉碎,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