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优从角落冲出,对着正欲苏醒的渔夫熊按下了扳机。
随着枪响,渔夫熊发出哀嚎,它的熊皮开始融化。
客厅中,罗哥和胖子激战正酣。胖子虽然硬生生挨了桌子一下,却毫不觉痛,甚至连皮都没破。
罗哥虽然正值壮年、身手矫健,面对诡异还是明显落了下风,躲闪尚来不及,何况掌控局面。
而钓鱼台上,渔夫的熊皮已经逐渐恢复成大氅的样子,可那大氅似乎黏连着血肉,一时极难脱落。
眼看罗哥又被胖子压在身下,薛优咬咬牙,从口袋里拿出另一枚子弹!
猎枪里确实只有一枚子弹,但薛优没有忘记日记的内容:
“爸爸不知道的是,我在路克的球里藏了一枚子弹。”
这就是薛优从球里掏出的子弹,她不确定这枚子弹是否还能使用,但是危急关头,死马也要当活马医!
薛优再次端起猎枪,瞄准了咆哮的胖子。
胖子高举拳头,这一拳下去,罗哥身体素质再强悍,只怕都要脑袋开花。
罗哥下意识闭上眼睛,却没有等到想象中的痛感。
随着枪响,胖子的血撒了罗哥一脸,黏答答的,像给他糊了一层血色的面具。
薛优脱了力,一屁股坐到地上,猎枪的后坐力震得她从虎口到肩膀、乃至整个上半身都开始发麻。
胖子像小山一样倒下,罗哥艰难地将他的尸体挪到一边,靠到墙上,抹了把脸,哆嗦着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一口烟后,罗哥伸出手,颤颤巍巍地给薛优比了个大拇指。
钓鱼台上,大氅终于完全从渔夫身上脱落,渔夫从熊变成了一开始那个瘦弱而和善的老头。
渔夫提着大氅,看样子对熊的死亡非常满意:“年轻人,多亏了你们,我才能替我的家人报仇,这样的恩情,我简直无以为报。”
渔夫说这话时,钓鱼台上还剩下的两个头颅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他。
一个是女儿的头,一个是妈妈的头。
这诡异的画面让薛优脊背发冷。
通过日记不难还原出这样一个故事:
原本湖畔边居住着渔夫一家三口,一家人的小日子平淡而幸福,直到一只诡异的黑猫出现,并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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