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见过国相。”
时立爱对着韩昉躬身施礼,随即拿出几份文书信纸,道:“这些是燕地最近一月内的钱粮出入数目,还有,河北有信送回来,八百里加急,请国相呈递给大王看看。”
韩昉接过信,笑道:“时公无需多礼,大王就在里面等候,恰好也有话要说,请吧。”
殿外,或者说御书房门口,汉王新纳的宣夫人正站在那儿,穿着一身红色宫装,裙摆及地,身后跟着两个宫人,手里都提着食盒。
“她不会真以为大王喜欢吃高丽的饭吧?”
时立爱轻声笑道,韩昉也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若站在那儿的是汉王妃或是辽国公主耶律余里衍,甚至是金国公主,两人都会格外尊重一点,但汉王之所以要亲近眼前这个高丽女人,两人都明白其背后的意思。
宣夫人转身看到他们,立刻露出端庄得体的笑容,继而施了个福礼,轻轻一拜,道:“妾身,见过韩国相,见过时公。”
韩昉微微颔首,时立爱则是装着没看到,宣夫人的笑容顿时一僵。
进门之前,韩昉低声提醒道:“妇人裙带长,弄不好就勒脖子上了。”
时立爱这时候才微微一笑,回答道:“做官,绝不能做的左右逢源,下官是故辽出身,眼里,只认汉王妃及殿下,她,也配?”
“臣,拜见大王!”
刘陵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两人,他们都穿着黑色官袍,躬身施礼后,在刘陵的示意下坐到椅子上;韩昉坐下后又站起身,走到刘陵跟前。
“河北的事愈演愈烈了,今年,宋人之间多半会打一场。”
“各部汉军休整几个月或是半年,到那时候就又能提出来开战了。”刘陵回答道。
高昂的军费自始至终都是燕云最可怕的一笔开支,但就像是后世的某种竞赛一样,这是一场吐血的马拉松,从来就没有终点,可谁先倒下谁就得死,所以大家都只能一边吐血一边狂奔。
刘陵这时候选择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就是找死,甚至,燕云也从未有过休养生息,军队喘气休息的唯一目的就是迎接下一场大战。
而能削减其负面影响的途径就是战争,刘陵现在不会在没有准备的前提下贸然开战,而汉军则可以用一场又一场的胜利消弭大部分不利因素,只是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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