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站在自己身旁笑问兄长几时娶妻。
“因为咱们实际上两边都不能过分得罪,金人可以骂不能打,宋人可以打不能骂,这其中的分寸,还望将军要有。”
别看时立爱和郭药师都说的信誓旦旦,认为金人必不可能回应宣战,大部分人还是如丧考妣一般看着刘陵率军离开燕京,一路朝着南方前进。
他自嘲地笑了笑,听见刘陵在前头喊他,赶忙答应一声,策马跑去。
“将军!”张武愕然看向刘陵,他身边风雪渐散,依稀露出时立爱的身影,他策马而立,目光越过刘陵,意味深长地看向张武。
郭药师和时立爱,在某些方面或许比不上刘陵,但他们是这个时代的人,带兵打仗多年,而且时立爱更是做了几十年的官,不管他为人如何,在史书上也有他的一席之地,这就足以看出其本事。
刘陵按紧头上的貂帽,张武凑过来,手上还拿着一件裘衣,“将军,披上吧。”
一个老卒朝他狠狠啐了一口。
但这儿是大宋边境,雄州也就成了“走私贸易高度泛滥地区”的代名词。
“本将军明白。”刘陵微微颔首,他本身就存着小心,现在他若是不愿意干这事,在郭药师那边就过不去,可偏偏因为是他提出了计策,时立爱也在旁边不停撺掇,把看似并不困难的光荣任务交给了刘陵——奔袭雄州。
“喏,将军见你冷,赏你穿的。”张武依言把裘衣披在那名兵卒身上,后者惊愕了一下,连连道谢。
比起身边心思各异的军将、兵卒们,刘陵看见白沟镇的轮廓时,反倒是放下了所有心思。
六一.二二三.一五八.二二九
燕京没拿到手里,刘延庆先听到燕京一战大败就已经无比惊慌,等到辽军鼓足余勇开始主动进攻他的时候,刘延庆弃军而逃,二十万大军顷刻间分崩离析。
“喏!”
也就是时立爱口中轻轻唱着的那首歌。
城头火把稀疏,守军们大多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烤火取暖。
“再往前走一些,上段河流名为拒马河,下段河流名为白沟河,老夫知道有几处水流平缓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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