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都来不及,哪还会像王训那般主动揽事上身?
“放心吧子实,此事我会慎重考虑的。”
冯永说了这么一句,觉得自己说得不到位,又添了一句:“日后,我必不负王家!”
蜀汉兴于葭萌,亡于剑门。
过了剑山——日后的剑门关,就到了葭萌关,这也是一个有着传奇故事的关口。
葭萌关,哦,不,现在应该叫汉寿,是砖砌的拱行关门,条石垒成关墙。关前两边山峦重叠,危岩峭壁,树木萧森。仅有一条石阶小道通向关口,曲折而盘桓,关口看上去极是险峻雄伟。
已故中郎将霍峻当年就是在这里,带着自己的部曲几百号人,前拒张鲁,后抗刘璋,在一万敌人的攻打下生生守了一年,最后竟然还能把敌人的主将脑袋给剁了。
冯永站在城关下,很中二地想像了一下当年霍峻一脚踩在敌方主将脑袋上,轻蔑地说出一句话:“我就是你爸爸!”的场景。
最终还是很感叹地说了一声:“恨不能见当年霍将军之风采。”
“兄长既有如此感慨,何不咏文,以抒胸怀?”
赵广很识趣地凑上来,提了一句。
冯永瞟了他一眼,发现他脸上的肿块不但没有消下去,反而又多了几道青痕,只好开口吟道:“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你觉得如何?”
赵广抽了抽嘴,强笑道:“兄长蜀道难此文,自然是极贴切这蜀道的。只是这两句兄长前边不是已经念过了吗?”
冯永点点头,说道:“是啊。我在想,当年那扶禁、向存等人率军前来攻打霍将军所守的此等关口,只怕除了长叹外,再无他法,所以这两句我觉得极是贴切。”
“兄长,今夜我等就在此关中好好休息一番,待过了此关,便是最难走的栈道路程,过了今夜,后面几日可没这等好事了。”李遗也牵着马上前说道。
冯永点头:“好。都通知大伙,今夜就在此处好好休息。”
此时的葭萌关已属大汉境内,自不会再有大军驻扎,只有百来名兵丁把守,最大的官不过就是一个低级校尉。以冯永这行人里面几人的身份,自然是被安排在了最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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