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服饰方面比较随意,没有非常统一的制服。
虽然在制服方面没有统一,但这些德州民兵的武器却先于制服一步得到了统一。
这些民兵装备着清一色的沃尔特M1851式步枪,老旧的斯普林菲尔德M1842系列步枪早就被德州的军队淘汰。
“我看德州还需要一家被服厂。”
马车内,梁耀看着一路上制服不一的德州民兵揶揄道。
“德州不像加州那么财大气粗,就连民兵都舍得发制服。”罗恩说道。
“德州的资金和资源有限,每一美分都要用在刀刃上。”
“是吗?”梁耀笑道。
“只要我们两州的友谊能够继续保持下去,很快德州也能变得像加州一样富有。
敖德萨和休斯顿已经发现了石油,只要洛杉矶的技术人员和设备到位,这些油田可比金矿还要值钱。”
梁耀自从1853年起就派遣勘探团队在德州勘探油田。
四年来勘探队没有找到具有开采价值的油田,准确的说是以现有的技术具有商业开采价值的油田。
就在梁耀快要泄气失去耐心的时候,勘探团队终于在德州西部的敖德萨村,以及休斯敦附近的东德克萨斯盆地发现了具有商业开采价值的石油。
顺利的话,德州的石化产品今年6月之前就能批量进入市场。
“诶,德州的一些情况令我感到担忧,州内总有些不安分的人,尤其是年轻人,不好好珍惜眼前的日子,成天嚷嚷着要干死北方佬。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打仗。不少德州年轻人和路易斯安那州的年轻人成立了一个青年宪兵的组织。”罗恩面带忧色地说道。
屁股决定脑袋,罗恩现在不是一个单纯的奴隶主,种植园已经不是他唯一的经济来源,他对北方州的恨意也没六七年前那么深了。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或许北方佬所走的道路才是对。
奴隶制,真如卡尔霍恩等南方辩士所言,是一种良善的制度,是南方社会生活方式的基础和保障吗?
或许后半句是对的,前半句,罗恩现在已经不敢苟同。
“内森加入了青年宪兵?”
梁耀猜测道,他记得罗恩和埃斯皮都有个不省心的儿子。
南北双方的暴力机器虽然尚未撕破脸亮剑,但蓄奴派和废奴派在民间的战争早已经打响。
近年来南北双方成立的民间极端团体层出不穷,南方比较出名的民间团体有奴隶制促进协会,奴隶主协会,南方保守协会,这些组织光听名字就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青年宪兵这个组织梁耀也听说过,与该组织针锋相对的北方民间团体是地下铁路,地下铁路并非真正的铁路系统,而是一个由废奴活动家和废奴志愿者组成的地下逃往网络,旨在帮助南方黑人逃奴逃往北方自由州或加拿大。
青年宪兵成员的主要目的就是破坏地下铁路的行动,追捕黑人逃奴,搜捕并秘密处决北方破坏分子。
这些民间团体,说是民间团体,其实背后都有政客为其站台,有金主为其提供活动资金。
“内森这小子要是能有您十分之一的稳重成熟就好了。”
罗恩叹道,他了解自己儿子是没有多少思考的能力的人,不希望自己的儿子长期待在青年宪兵这样的组织里。
卷入这场政治旋涡,对内森没有什么好处。
“年轻人嘛,容易受到旁人的蛊惑和大环境的影响。”梁耀说道。
“阁下,我有个不情之请。”罗恩提出了一个请求。
“我想把犬子送到你的部队中锻炼,哪怕是当个大头兵也行。”
可怜天下父母心,梁耀知道罗恩的用意,罗恩希望内森能远离青年宪兵,远离南方这个是非之地。
“西部旅的军纪很严,您就这么一个儿子,您舍得把他送到上千英里外的西海岸服役?”梁耀轻叹了一声。
“就算您有这个心,内森恐怕也不会领情。”
德州地区的兵源个人素质都很好,不过毕竟都是农家的子弟,过惯了散漫的生活,需要花更多的时间驯服。
“他不领情,我就算是绑,也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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