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队,发生营啸一点也不奇怪。”埃尔维斯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不久后,从荷印军军营内跑出来的坤甸苏丹国土兵也佐证了埃尔维斯的看法,荷印军的军营内确实发生了营啸。
子夜时分,听得荷印军军营内的枪声渐渐稀疏了,梁耀下令让步兵靠近荷印军的军营,将荷印军的军营给包围了起来。
此时,克鲁格也带着两个营从卡普阿斯河河口的海岸抵达了坤甸,和坤甸守军一起完成了对荷印军军营的合围。
等到天刚蒙蒙亮,东方露出鱼肚白之时。
荷印军的军营才勉强恢复了秩序。
经过半夜的营啸,荷印军的军营内此时已经一片狼藉。
荷印军更是伤亡惨重,有近三分之一的士兵在这场营啸中或死或伤,失去了战斗力。
虽然荷印军现在尚有3000左右的兵力。
不过显然,这些士气低落到极点的荷印军此时已经没有了战斗下去的勇气。
望着地狱一般的营地,狼狈的不堪的士卒。
头发散乱,眼神迷茫的安特生站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安特生语无伦次地呢喃道。
他很清楚,夜间的那场营啸,已经宣判了他仕途上的死刑。
安特生有想过在战场上不敌梁耀的西部旅战败,但没想到自己会以这种耻辱的方式失败。
“将军,华军已经包围了我们的军营,我们是继续战斗......还是.......还是投降?”
一名荷印军的上校壮着胆子上前问道,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
“华军的人数很多,足足有一个旅,甚至更多。”
安特生苦笑一声:“是战是降,诸位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你们又何必问我?”
说完,安特生瘫坐在混杂着血污的泥地上。
就算他现在要死战到底,不要说军中的爪洼土兵,就连欧洲士兵合这些军官,恐怕也不会听他的命令,和华军死战到底。
再者,他们的援军依旧遥遥无期,他们也坚持不到援军到来的那一天。
这样的抵抗,在这些军官眼里也不过是徒劳的,没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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