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争吗?”弗里蒙特质问西沃徳道。
“没有。”西沃徳很想回答有,但很遗憾,他并没有参加过美墨战争。
美墨战争爆发前,西沃徳甚至在是否对墨西哥宣战的投票表决上投了反对票。
“我参加过!加利福尼亚的美利坚移民也参加过!你们要收回的土地也有他们的一部分!”弗里蒙特说道,“就算你们不承认墨西哥政府赠地,法律规定,西部无主之地,谁先开发就属于谁,你们收回这些土地是非法的!违宪的!”
“我们可以修改宪法!”
瘫痪在轮椅上的卡尔霍恩用尽浑身的力气吐出了这么一句话,为西沃徳站台。
“国会当然有权修改宪法。”弗里蒙特也承认这一点,“但不知诸位有没有想过,修宪之后,还有谁愿意前往西部的荒蛮之地进行开发?加利福尼亚的淘金者和矿工会轻易交出手里的土地吗?收回他们的土地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弗里蒙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威胁国会?”西沃徳试图将弗里蒙特推向所有参议员的对立面。
“我也是国会的一员,怎么会威胁国会呢?”
弗里蒙特将手中印有国会印章的土地契约拍在演讲台上。
“这是加利福尼亚的一份土地契约,加利福尼亚的部分土地,当初也是获得国会许可的,这上面还有国会的印章。
如果现在国会贸然收回这些有主之地进行投标拍卖,我想这有损国会的声誉,还请诸位考虑清楚之后再投票,我想说的就只有这些。”
说罢,弗里蒙特坐了下来,又拿出两张带有国会印章的土地契约在参议员们之间传阅。
参议员们没想到弗里蒙特手里还有国会授权的土地契约。
西沃徳的第一反应是这些土地契约是伪造的,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弗里蒙特胆子再大也不敢伪造国会的印章。
西沃徳将手中的土地契约递给一旁的国务卿韦伯斯特,指了指土地契约上的国会印章问道:“韦伯斯特先生,这印章是真的吗?”
韦伯斯特很认真地查看了上面的国会印章后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复:“这是真的。”
“好了,诸位,现在开始进行投票表决吧。”
菲尔莫尔宣布现在开始对是否收回加利福尼亚的土地议案进行投票表决。
这种事情本来是副总统来做的,只是他仓促就任,还没来得及选副总统。好在菲尔莫尔本来就是副总统出身,对这种事情的流程早已轻车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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