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旨,到嘴边的话却是说不出来了。
他犹豫了一会,沉声道:“先生高义,慈烺铭感五内,请受慈烺一拜!”
朱慈烺说着,便向申湛然躬身行礼。
申湛然见状,急忙上前阻拦道:“太子,您是君,湛然是臣,湛然万万受不起!”
朱慈烺正色道:“先生,父皇临去前,曾让慈烺以先生之礼相待,您自是受得起的。”
“若您不受慈烺之礼,慈烺亦不敢让先生出征......”
申湛然见朱慈烺一脸坚毅,知若不受他此礼,他必不肯罢休。
无奈之下,申湛然只得放开朱慈烺,让其继续行礼。
不过在朱慈烺行礼的同时,他也躬身还了一礼。
朱慈烺见状,对申湛然更加看重,亲切地拉他同坐后,又就其中细节向其请教。
申湛然得朱慈烺如此礼遇,又见他一片赤诚,当即知无不言,替朱慈烺解开了不少疑惑。
不过他见诸事商定后,朱慈烺依然眉头紧皱,便试探道:“殿下,可是陛下并未传来叛军的行踪?”
朱慈烺闻言,轻叹了一声,道:“先生慧眼,其实父皇先前传信来说,武昌之事发生变化……”
申湛然听完朱慈烺的讲述,沉思了一会,道:“殿下,您勿需担忧,虽说微臣未见过平南伯(张煌言),但陛下慧眼如炬,既然让平南伯处理武昌之事,想来他也是有此能力的。”
“再就是威武伯有勇有谋,断不会轻易被何腾蛟所擒,而且微臣听闻秦夫人(秦良玉)骁勇善战,应也不可能让张献忠的残兵轻易出川。”
“所以微臣猜测此中应有内情,以陛下的才智应对此早有规划,还请殿下勿忧。”
朱慈烺听了申湛然的分析,心中顿时轻松不少,随即又有些疑惑地道:“若是如此,父皇为何不明言……”
他说着,又停了下来,有些诧异地看向申湛然道:“莫非父皇是担心走漏了消息,才故意这样说……可若是如此,父皇早该回来了啊!”
申湛然沉吟道:“陛下此举除了怕走漏消息外,恐也是想借此迷惑叛军,毕竟锦衣卫中也有叛军的人。”
“至于说陛下为何未归,微臣一时也想不明白,不过陛下一向算无遗策,想来另有安排。”
朱慈烺闻言,有些担忧地道:“先生,(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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