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梅捻须不语,有些着急的道:“阎先生,您倒是说说,该怎么改才好!”
阎尔梅笑道:“信义伯,您稍安勿躁。”
“此诗立志高远,于平凡处尽显忠贞之志,这收尾一句,需得有些力度才行,您容我思量一二。”
李成栋听他夸赞自己的诗好,顿时满脸笑容,也不好再催促,只得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以缓解尴尬,随后又默默地盯着阎尔梅。
阎尔梅故意沉吟了一会,道:“有了,不如改作‘月隐花从容’,这样暗指女主人心有韬略,遇事从容......”
阎尔梅借着这句诗,将整首诗夸了又夸,同时表示最后这句还是缺了些力度,但是他能力有限,只能将就等语。
李成栋哪里知道好坏,只是暗中记住阎尔梅的话,又恐时间长了忘记,待阎尔梅说完,立刻心急火燎地朝赵氏的小楼跑去。
“夫人,我有了,我有了。”
“最后一句改成‘月隐花从容’,这样不仅可以表示女主人的从容,还可以有韬......雄韬武略......”
李成栋唯恐忘了,还未进门,就大声叫起来,竟没发现先前巡逻的兵士都不见了。
“好一句‘月隐花从容’,羡梅竟不知信义伯有如此才情!”
李成栋才进屋,就见左羡梅一脸娇笑地走出来,整个人立时愣住了。
“怎么,信义伯,你的从容呢?”
“对了,还有那雄韬武略?”
左羡梅见状,又调笑道。33
李成栋闻言,凶狠地看向左羡梅道:“你把老子夫人怎么样了?”
左羡梅嫣然一笑,道:“羡梅想和信义伯谈点事情,所以让尊夫人先休息了。”
李成栋冷哼一声,喝道:“左羡梅,你要是敢伤老子夫人一根寒毛,老子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左羡梅笑着摇了摇头道:“信义伯,你这样子可不从容哦!”
“你放心,只要你履行了先前的约定,羡梅保证尊夫人不会少一根头发,不然......”
李成栋本是凶狠之人,此刻见左羡梅以赵氏性命要挟,心中大怒。
他见左羡梅身旁无人,便趁对方说话之机,立刻扑了过去。
只是他还未近左羡梅的身,就被一股巨力推开,随后就见龙五出现在房中。
李成栋见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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