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贵见状,立时冷笑一声,一脸讥讽地道:「高总兵,你多虑了!」
「前几日连续阴雨,现在卢龙道泥泞不堪,沼泽遍地,女真铁骑如何能够通过?」
「何况卢龙道两侧是大凌河谷地,易守难攻,先前为了防止女真从此偷渡,大帅已经大张旗鼓地派副总兵杨坤前去镇守,女真又怎会跑到那去!」
「至于北固关则更不可能,因为这条路要经过蒙古的科尔沁沙地,然后再走回凌河谷地,经过赤峰最后到古北口入关。」中文網
「这条路很多地方只能只身通过,无法通过车马,而女真的优势在于骑兵,若他们舍弃战马,纵使入了关,又能有何作为?」
高第刚才之言不过是为了缓解尴尬的随口之语,并未经过深思。
此刻见吴三桂虽未斥责,但吴国贵言语间却满是轻蔑,羞愧之余又多了几分怨恨。
只是他想到之后还要仰仗吴三桂,故强忍下心中的不忿,嘿嘿笑了两声,便不再言语。
吴三桂见状,故作不满地瞪了吴国贵一眼,呵斥道:「国贵,你太放肆了,要知兵者,诡道也,常是以正合,以奇胜。」
「历史上的著名战役,大都是出其不意,像三国时期的蜀国,自恃天险,却因邓艾偷渡阴平,以致国破家亡,所以此事不可不防!」
吴国贵闻言,立
刻躬身道:「大帅教训的是,是末将糊涂了!」
他说罢,又急忙向高第赔罪。
高第怎会看不出这场双簧,不过人在屋檐下,他也只得佯作不知的应和。
吴三桂借机安抚了高第一番后,又故作疑惑地道:「女真此次倒也奇怪,明知攻不下山海关,却又迟迟不退,不知是否另有隐情!」
高第因不知吴三桂的心思,虚声应和了几句。
一旁的吴国贵沉默了一会,开口道:「大帅,据说前些天辽东上空曾红光漫天,而且一连持续了九日。」
「有人说这是天降祥瑞,可能要改......」
「吴国贵!」
吴三桂高声喝止了吴国贵,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继续道:「女真乃蛮夷之邦,又怎可能有什么祥瑞。」
「纵使有,那也是凶兆,因为红色似血,主杀戮......」(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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