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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永固知朱元璋是担心黄得功的性格会误事,便劝慰道:“陛下,靖南伯虽然喜欢饮酒,但也是有分寸的人,从未听说他因饮酒而误事,反倒是因此立了不少战功。”
“至于御下一事,臣觉得也是各有各法,臣听闻靖南伯手下的八个总兵对他唯命是从,纵使再危险,也从未发生过叛逃之事。”
朱元璋摇头道:“平西侯,咱担心的正是此点。”
“若黄得功是个无能之辈,或者他手下的将领对他不忠心,此事倒也没什么可忧虑的。”
“可现在是黄得功有勇无谋,若是他一直被刑氏牵着鼻子走,咱担心会出现第二个左良玉!”
巩永固闻言,有些疑惑地道:“陛下,刑氏纵使有些算计,可她毕竟是个女人,应不会有太大危险!”
朱元璋沉声道:“平西侯,你错了,现今李若琏在军中尚无威望,而黄得功的部将又对他忠心耿耿。”
“若是他们听闻黄得功败退,要率师回援,你觉得李若琏能拦得住他们?”
“纵使李若琏有魄力,能留下部分人,恐也未必有能力执行伏击方案,那咱们的计划岂不是要落空?”
巩永固先前只是在考虑黄得功战败一事,并未想到兵士抗命,此刻闻言,身上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他定了定心神,有些犹豫地道:“黄得功的部将也是久经沙场之人,应不至如此胆大妄为,敢公然违抗军令吧?”
朱元璋冷笑道:“不敢违抗军令?若是天下将领皆能遵令而行,李贼又何至如此猖狂!”
巩永固听出朱元璋话语中的悲凉与愤懑,又想到这些天朱元璋为了平叛日夜操劳,心中也很是伤感。
于是他又劝慰道:“陛下,我们也才刚得到消息,而李指挥使他们一直在行军,未必知晓此事。”
朱元璋摇头道:“平西侯,行军打仗,切不可心怀侥幸,而且转移之事是刑氏主导,我相信她的目的就是想让黄得功的兵马回撤。”
“到时咱们这边大战失利,而她却不费一兵一卒就可得四五万兵马,若是郭升再中计,刑氏之兵可能近十万。”
“一旦高杰得了这些兵马,实力还在吴三桂之上,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平衡局面,也会因此被打破。”
巩永固听了朱元璋的分析,心中也是一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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