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让他们有这样的认知,他们必然更加有恃无恐,甚至因此生出不臣之心也未可知。”
“再则就是像白广恩等人是降而复叛,咱许他们戴罪立功已是恩德,若再特赦就过了。”
“还有就是,若咱对一群寸功未力的降将如此恩遇,那将来如何奖励其他将领?所以不管是从其行迹,还是从咱的策略,都不宜再对他们安抚!”
朱元璋一边说着,一边暗中观察着朱慈烺,见他若有所思后,才看向李若琏。
李若琏听完朱元璋的话,立刻跪下请罪道:“末将一时糊涂,请陛下恕罪!”
朱元璋见状,上前扶起他,道:“李卿,咱知你的忠诚,不过为将谋事不可不慎,否则轻则败军丧师,重则身死国亡!”
李若琏闻言愣了愣,郑重地道:“末将明白,末将以后一定谨慎行事,替陛下分忧!”
朱元璋知火候已足,便点头道:“好,你能明白,咱就放心了。”
“现在叛军既已提出和谈,相信明日众臣皆会知悉此事,你一定要给咱盯住群臣,若有异状,立刻来报!”
李若琏闻言,脸上闪过一缕喜色,急忙躬身应了下来。
随后又低声道:“陛下,末将之前又审问了陈演、魏藻德等人,据他们的供述,下毒和围攻皇城之事皆是王德化谋划......”
朱元璋听完他的讲述,点了点头,道:“王德化既已逃走,魏藻德等人将事情都推到他头上,倒也不足为奇。”
“只是陈演已经离任,手中又无实权,王德化既已与魏藻德勾结,为何还要与他联系?”
李若琏道:“陈演虽已离任,不过因他执掌翰林院多年,与南方文人关系极好,王德化好似要借助他南方的人望。”
“再就是因为他与朱纯臣私交甚笃,而朱纯臣的私兵极具战斗力,加之他二人也暗中与叛军勾结,便被王德化连逼带骗地拉上了船。”
朱元璋听闻又是南方之事,不由地瞥了朱慈烺一眼,见对方仍在思考,便让李若琏退了下去,而他则开始构思奖赏之事。
“轰!”
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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