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儿认祖归宗,一定要叫我儿认祖归宗,民妇处理完这件事,便立刻启程出征!”
“好!”当朝天子顿时眼睛一亮:“这件事,本王应允了。”
再说另外一边
武靖随着内侍,一路径直来到那破旧的老楼前,瞧着庭院内密布的甲士,防守严密的宫阙,不由得心头一惊:“这是哪里?”
“李大人,大王在里面等你呢”内侍来到小院门前却不肯迈步,而是躬身对着武靖道了句。
武靖闻言点点头,推门走入庭院,顺着小路一路径直来到了后院,看到了一个四敞大开的屋子,几个侍女静静的站在门前,低垂脑袋不语。
“大王有令,武大人来了,还请直接进去说话”
武靖来到近前,还不待其开口,便已经有侍女做出了恭请的姿势。
武靖迈步走入大堂,入目处便是一个硕大的帷幕,占据了半个屋子。然而,感受着那床榻上的气机,武靖不由得骇然失色,露出一抹不敢置信,下意识惊呼出声:“大王!”
“你来了!”帝乙躺在软榻上,有气无力的道了句。
“大王,您……您……不是宾……”武靖看着床榻上的人影,眸子里满是不敢置信。
当初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举行了送葬仪式,那本来该死的人竟然活了过来,你叫其如何不心惊?
似乎是感受到了武靖的悚然,帝乙轻轻一笑:“不过是中途发生了便变故,是以本王由活了过来。只是传位大典既然已经开始,总不能半途而废,于是我便干脆藏匿起来,在此隐居。”
“武靖见过大王!”感受着软塌内的气机没有错,武靖二话不说,直接跪倒在地,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
“起来吧,你我君臣三十多年,我与你父同辈,在我眼中你便是与自家子侄无异。我如今卸了大王之位,你倒是不必多礼!”帝乙一双眼睛看着武靖,眸子里露出一抹感慨:“你三十年来南征北战,为我大商立下汗马功劳,说来你我君臣一场,本王亏欠你良多。”
武靖闻言默然不语,只是手指轻轻抖了抖:“大王今日召下属来,不知可有何吩咐?”
瞧着武靖,帝乙忽然笑了:“武靖,当年之事,你办的可是不地道,竟然敢欺瞒于我。本王如今虽然躲在这深宫内苟延残喘,但外面的消息,都是都听到了。”
“大王!”武靖闻言心头一惊,连忙跪倒在地:“臣死罪!”
“你乃是我大商的功臣,却是何罪之有?有罪的是那孽胎!”帝乙一双眼睛看着李靖,眸子里露出一道迫人的神光:“杀了他!”
“大王,臣已经亲手杀了他一次,这毕竟也是臣的骨血,传出去臣如何面对天下人?”武靖闻言失色,猛地抬起手,抱拳一礼,额头触地。
“武靖,本王待你如何?”帝乙咳嗽了一声。
“恩重如山”子辛道了句。
“即是恩重如山,这等事情也办不好?欺君之罪该当如何?”帝乙一双眼睛看着武靖,眸子里满是哀求的伸出手:“爱卿且上前来。”
武靖跪着爬到帝乙身前,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道了句大王。
“武靖,武家世世代代皆是忠良之人,这一点无可置疑。我大商待你武家不薄,给你武家权势,叫你武家统摄一方划地自治,堪称是一方王侯,与大商共治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