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未完,请翻页)
一次长谈,现在连那个教授的姓名都忘了,但是他说得什么,自己却记得是很清楚,大意是:“姜浩,你现在的想法有些太极端了,要知道,天下无对错,心中的对错,即是天下的对错。
天下事,做任何事情其实都离不开‘分寸’二字,分寸即是度,何为度,率性而为不可取,急于求成事不成,心慌难择路,欲速则不达,过犹不及,过分之事,虽有利而不为,分内之事,虽无利而为之,是为度。
至刚易折,做人有傲骨没有错,但是处事之道,一定要把分寸拿捏好,就像古时候的铜钱一样,外圆内方,表面随和,内心严正。”
至理名言啊,当时听完这些话,只觉得懵懵懂懂,明明知道他说的没错,但却并不以为意。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之后自己行事,仍然事事争锋,处处好强,傲骨嶙峋到头来却是四处碰壁,碰得头破血流。
说起来,这不正是自己的拿不起,放不下,想不开吗?
分寸、度,如何拿捏,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还得靠自己一步步的摸索,一步步的实践。
总之,这一世再不会像上一世那么傻,虽然不会去做一个唯利是图、见利忘义、损人利已的小人,但是再也不会像上一世一样做个刚正不阿、急公好义、大公无私的烂好人。
想着想着,迷迷糊糊间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也许是练功太累,也许解开了一些心结,睡得很踏实,竟然是一夜无梦。
第二天,姜浩仍然是被叮叮当当打铁的声音吵醒的,伸了个懒腰,感觉神清气爽,这一觉睡得可舒坦。
“爹,我想和蒋义进趟城?”吃过早饭,趁着父亲休息的间隙,他对父亲说起了进城的事。
“进城?”父亲似乎并没感觉到意外,擦着汗问道:“蒋义是谁?”
“就是蒋驴子。”姜浩差点忘了,这村里的人只知道蒋驴子却不知道蒋义。
“小驴子啊?那孩子倒也老实,你是说去镇上还是去清远县城?”
“是去清远城。”
“进城干吗?”
“就是想去看看,我都这么大了,还没进过城呢,听说爹的铁匠手艺就是在城里学的,对吧。”姜浩说道。
“这倒没错,爹的这手铁匠活还真是从城里回来的。”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丝落寞,随后又问道:“只是进城,来回要走好些天路呢,你这病刚好,身体受得了吗?”
“你看我,病全好了,现在都能跑能跳了,只要再做几天健身操,肯定更没问题的。”姜浩边说边在院子里小跑着说道。
“健身操?”
“就是强身健体的功夫。”
“身体是强了不少,昨天都能吃三大碗饭了,我看你在屋里一会坐一会站,摆些古怪的姿势,那就是你说的功夫?”
“对啊,原来爹看到了。”自己练功竟然被父亲看到了,怎么一点都没注意到,难道是练功练得太专注了?
这也不能怪父亲,现在又不讲什么隐私,他们进屋肯定不会敲门,见自已半天不出来,不放心,看一看也是正常的。
“那行,要是走累了还可以骑小驴子的那头黑驴,应该没什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