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牧一身冷汗打湿了衣衫。从离鑫的反应看,公主此时消失必然不会是叛逆这么简单,那么忤逆摄政王的命令就只有可能是...
“不行!”现在是白天,在离安城的街道上还有许多往来的人群。在你死我活的政变中谁都不可能估计常人的死活,那么一旦引起骚乱,后果将不堪设想。必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公主带回来才能把损失降到最小。
所幸离鑫早有预料,去往酒楼的道路早已经清扫干净,秦牧带着五百禁卫畅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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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只是几分钟就带人来到了酒楼。酒楼空荡荡的,看起来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秦牧先让人一脚踹开大门,但没有迎来想象中的暗器机关,厅中依旧空无一人。秦牧思索片刻,命令道:“搜底层,我带人去二楼看看。”说完,带头走上阶梯。
秦牧脚步放得很轻,按道理来说他刚才不应该做出这么轻率的举动,如果离晨在一楼布下了埋伏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因为分散行动的决定受到重创。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里真的没有任何埋伏。走到一半,他被自己的天真惊醒,尽管一楼没有任何动静,但他还是神经质地喊问情况如何。
“没人,一个人都没有,也没遇到机关。”
得到这样的回答,秦牧更加疑惑了,如果离晨当真想要重创禁卫军那么刚才自己的大意绝对是最好的机会。那么为什么呢?因为自己露出的破绽太大让对方怀疑了吗?秦牧咬着嘴唇抛开这个想法,陷入了思考循环却不行动是找不出答案的,对方也有可能是利用他谨慎的态度拖延时间,总之要先行动起来,哪怕是错的也好。想到这里,秦牧又迈开脚步,不过这次他走在了禁卫中间。
最后一个禁卫把脚踏上二楼,依旧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秦牧打量四周,二楼的布局显然窄了很多,挨着查一遍也不会花太多时间。
“五人一队,挨着把房间翻一遍。”秦牧迅速下达指令,并且亲自踹开一道房门。
“不用找了,过来这边。”
秦牧一个激灵,瞬间反应过来,“围住他!”
禁卫瞬间把声音传出的房间团团围住,秦牧一脚踹开房门冲进去。房间依旧没有任何人,但房间之外的阳台上有。男人身着青袍,负手而立。听见动静,缓缓转身过来,露出全貌。
“你…你…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秦牧像是见了鬼一样,双腿不停打颤,连手中的剑已经落在地上了都没发觉。
“是啊。”青点点头,“但我又回来了。”
“让开!让他过去!”没有犹豫,依旧是果决的命令,只是这次秦牧不再从容。他的眼睛瞪地溜圆,血丝布满眼球,表情十分狰狞,“不要试图阻拦!不要试图阻拦!”
“你很聪明。”青对他的果断表示赞赏,“不要跟来,这样谁也不用丢掉性命。”
看着青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一旁的禁卫实在忍不住,上前问秦牧:“大人,就这么放他走真的好吗?”
秦牧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你可以去试着拦住他。”
话音刚落,一楼传来诘问和惨叫声,不过很快就平息。有禁卫气喘吁吁地跑上来,禀告道:“大人,刚才有人闯出去了,我们拦不住他,怎么办?”
“回宫。”秦牧冷静下来,虽然离鑫不知道剑仙还活着,但他知道离晨身旁有两个比莫知许强的高手,他一定有所准备,自己只要按计划对付沈家军就好,“派二十人骑马绕前面,弓箭扰乱他拖住时间,其余人随我立刻回宫,告诉殿下剑仙还活着的消息,走!”
……
“皇兄,明明是你叫我来的,怎么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我不记得是让你从墙外翻过来。”
离晨无辜地笑了笑,“可是没有人拦过我。”
“因为你从小就这样,大家都习惯了。”离鑫无奈地摇摇头,这个妹妹就是这样让人琢磨不透。原本他以为离晨会抓住自己给的台阶远嫁,但她依旧选择反抗;原本他以为等离晨发现城门已经被自己派人把守住之后会选择困兽之斗,但她又只身赴会来到自己面前。
“胡人的迎亲使团我已经替你打发了。新的亲事是和一个南方小国定下的,他们国土虽然小,但是物产丰富、人民富饶,又是我大离的附属,文化也在常年累月中传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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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生活起来应该习惯。我也可以答应你,等你死后把你接回来,落叶归根。”
“哦?把我嫁的远些不是更好吗?”
“那只是一时气话。”离鑫不停摩挲着手中的茶杯,“你毕竟是我妹妹。”
“是啊,你也总归是我哥哥。”离晨偏过头,指着亭外的湖面,“记得小时候我掉进去过一次吗?”
“记得,你说荷叶这么大,也许人可以站在上面,结果掉下去了。当时我们是偷偷跑出来的,没有侍卫,我把你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