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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
“我说了很多次了,秦牧,不要讲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虽然离鑫这样说着,但是语气之中没有太多责备的意思,更多的反而是疲惫。当上摄政王的他每天需要处理成山的公务,而且现在有人给他添了不少的麻烦。
“是。”被教训的男人也没有多少悔意,接着道:“莫知许传来消息,说最近晋州的陆墨彰带了一刀一剑两个高手来为邱掌门招魂,实际却偷偷调查了现场。陆墨彰带着公主的手谕,其中一个男人疑似剑仙。”
“剑仙?”离鑫发出讥讽的笑声,“分明是他剑术不精比不过人家,又好面子才这般胡说,这么高的悬崖,剑仙早就粉身碎骨了。不过皇妹身边又多了两个高手,应该注意。”
“然后是公主殿下最近常常出去陛下寝宫,不知有什么图谋,我觉得她可能是对陛下病因起了疑心。”
“无妨,御医下的本来就不是什么毒药,只是滋补阴气过多导致父皇阴阳失调,体弱多病是自然的,不用担心。”
“那最后一件事。”秦牧吸了口气,“最近离安陆陆续续涌入些身穿沈家军制式军甲的军人,前后三百人左右。”
“什么?”离鑫脸色一沉,随后冷笑道:“原来这就是她的底牌,我还奇怪我这个妹妹怎么有底气这么跟我蹦跶。”
“那么需要控制一下吗?对方似乎没有隐藏行踪的意思。”
“不用了,这样容易动摇民心,而且我那妹妹既然敢不遮掩就说明这不是她最后的底牌。沈景明死了,沈家军群龙无首不足为惧,况且种了十多年的田,谁还记得怎么拿剑?”
“是。”
“下去吧。”
“是。”
秦牧刚想转身,正好撞上一个少年。秦牧连忙将少年扶起,“殿下恕罪,属下该死。”
少年轻咳一声,故作深沉,用娇嫩的声音说道:“无妨,你退下吧。”
秦牧再行一个礼,慌慌张张退下。少年等秦牧一走,一个箭步跳到离鑫怀里,撒娇道:“父亲,公文还没处理完吗?”
“铭儿,刚才我说的话你听到多少?”
离铭收起嬉皮笑脸,道:“沈家军回来了。”
“嗯……”离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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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鼻息拉地很长,好像十分头疼,显然沈家军的问题并不是他说的那么轻描淡写。
“父皇,既然沈家军这么厉害,那么为什么当年还要对付沈景明将军?当年将军南征,平定李王叛乱,将军北上,不过一个月便饮马北胡,虽然最后被围困战死,但是胡人至今不敢南下牧马,父亲当年为何要自毁长城?”
“为什么?”离鑫苦涩一笑,“你知道现在国库里的银子从哪里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