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蛇和火璃面面相觑，果然，人族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跟鬼族和亲，也真敢想。
“可能在人族心里，鬼族，灵族，都一样，只要能不让他们受伤，怎样都行吧。”
“灵族和人族结合就已经除了半灵这种糟心的事儿了，鬼族会出啥？”
“鬼族都是天生天养的，天生没有心脏这东西啊，总不能别人说掏心掏肺的对待，鬼族直接掏个核？”
这是盘蛇和火璃的悄悄话碎碎念。
“人族真可怕。”
听了这么一嘴人族八卦的艾灵：“……”
和亲这种文化，原来哪儿都有？
还有，就这事儿人族有啥可怕的？
不管什么时候，求生是件很正常的事儿啊……
虽然这么说有点道德绑架，但这个时候，很多人都说若是只伤害一个人，就能换来很多人的平安的时候，大多数时候的选择很可能就是牺牲一个人，因为那只是一个人。
“请说回重点。”
最后还是鬼主把话题给拉回了最初，“她体内那力量哪来的？”
“而且，她为什么跟这个力量还隐隐有互相较劲的意思？”
“互相较劲？”
火璃上前，眼睛闪了一闪，也看向了艾灵的身体，他的能力虽然可以治愈，但艾灵体内的力量太霸道，他若是强行控制，可能，艾灵留着的就真的是一具躯壳了，而这个无论是那个还是他都不能接受。
“所以这家伙的目的是灵魂？”
艾灵这头也在听，但越听越懵。
一般来说，对人身体下手逃不过的就是把意识抹杀掉，夺取躯壳对吧，可在这里好像不太对，躯壳好像没有她的意识重要？
为什么？
“听过巫女吗？”火璃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转了话题。
“这不是当时大陆的英雄吗？”
“为什么是英雄？”
“好像是通过献祭了自己，封印了当时最大的暗魂吧。”
“暗魂需要封印？”
“那是已经成王的暗魂，不是普通的。”
“说到底还是人族的锅呗，可是……”有一点鬼主不太明白，“这个跟你之前讲的有什么关系？”
“因为好死不死，那个巫女在献祭前先被选成了牺牲品。”火璃说到这个，颇有些嘲讽的意味。
这大概是个巧合，只是当这个巧合发生的时候，就会觉得是场预设好的阴谋。
“她是？”
“是，也不是。”
其中还是有区别的，这个区别火璃也无法区分，人一旦换了一重身份之后，其实就不太可能是跟原来一模一样的了。
就像是花朵的种子，依然是那颗种子，但去年开的花，今年再开的花也不会是原来的花了。
“我发现人族纠结，没想到你这个灵族也这么纠结。”鬼主又用手探了探艾灵的额头和另一边的手腕，“现在是她自己在跟自己较劲了，除非你能有办法控制那股外来的力量。”
可是，那个力量，是超出他们理解范畴的东西。
而且……
“为什么那力量会找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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