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自从回来信丰市之后,除了找店铺那一次,两人就一直没有见过面。
“你……现在……有时间吗?”赵含情说话犹犹豫豫的。
“有。”刘危安眉毛一挑,这可不想是赵含情的风格,她的样子长得温婉,但是性格坚毅,外柔内刚。
“能……过来一下……店里吗……现在。”赵含情问的很小心。
“我马上过来。”刘危安挂了电话,开着小车风驰电掣朝着店里驶去,因为不是上下班高峰,路上并没有多少车辆,差不多半个小时就到了。一下车,他的眉头就邹起来了。
赵氏医馆的牌子已经挂起来了,看起来像模像样,应该已经开始营业。他不明白赵含情开业为什么没有通知他,不过,他现在没有心思想这个。因为满地的狼藉让他预感到赵含情有麻烦了。
医馆的牌子被砸烂了,半截挂着,半截掉在地上,卷帘门严重变形,玻璃大门已经完全变成了碎片,散落一地,医馆里面,柜台烂了,凳子翻了,各种药盒丢的到处都是,针头、针管、棉签、口罩、镊子等等,撒在地上,都无处落脚了。赵含情半蹲在地上,目光呆滞,表情柔弱,微微发红的眼睛似乎哭过。
街道上,看热闹的人已经离开,事情应该发生有一点时间了,只有偶尔路过的人,指指点点,或者侧目看了几眼,露出诧异。刘危安微微松了一口气,人没事就好。
目光落到墙壁上用油漆喷洒出来的红色字体的时候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移开,走进医馆。
“庸医杀人,报仇,报仇!”
如果不是赵含情误诊,就是医闹。
咔嚓,咔嚓,脚步踩在地上,发出玻璃瓶破碎的声音,声音刺耳,十分难听。刘危安走到赵含情面前,停下,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方才开口。
“有没有受伤?”
“没有。”赵含情早就看见了刘危安,目光呆呆,直到听见他的问话,才恍然惊醒,嘴巴一扁,委屈的几乎要哭出来了。不过,终究是忍住了。
“吃早餐没有?”刘危安邹了邹眉头,转移了话题。
“没有。”赵含情摇了摇头,声音低不可闻。
“先去吃早餐吧。”刘危安不等她反对,率先走出了医院,赵含情呆了一下,跟在后面。
砂锅粥,煲的很烂,瘦肉的香气全部进入了大米里面,吃起来爽*滑可口,唇齿留香,赵含情嘴里说着不要,却一口气喝了三碗,才用纸巾擦了一下嘴巴,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两天前的一个病人,因为吃坏了肚子,腹泻,很常见,也是很简单的一个病人,她开了两副药,当天晚上病人就不再拉肚子了,但是昨天早上开始,病人的病情出现反复、恶化,病人的家属火急火燎把病人送到医馆,赵含情看见病人的时候,病人已经进去多出气少了,还未等她查出是什么问题,病人就双腿一蹬,咽气了。死了人,问题就大了,家属开始闹,赵含情以前当医生的时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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