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阿爸!”叫个不停。
其仲缓缓睁开眼,眼皮又垂下。
其尔夷抱起他:“沁儿,墙面上有九个兽头,其中一个兽头鼻尖多了一个点,你朝那个点用力按下去。”
暗室内灯光昏暗,连兽头都看不清楚,更别说兽头上鼻子的一个点。
其沁双掌一拍,声音冲向四壁,兽头的回音传到其沁的耳朵中,其沁静心聆听,一指向兽头推去,正中鼻子上有一个点的那一个兽头。
暗门打开,里面是一个琉璃通道,通道外壁四周都是水。其尔夷跑步向前,其沁紧跟着。通道的尽头有一个门,其尔夷伸出脚,一脚把门踹开,里面寒气滚滚而出。
其沁看到,她来到了一个冰窟里,其尔夷抱着其仲七拐八弯进入到一个冰室。冰室里面有一张床,床铺上铺着柔软的绵羊毯。其尔夷小心翼翼的把其仲放在棉羊毛毯上。
其尔夷从腰间取下一个葫芦瓶子,把瓶子的药倒入其仲的口中,其仲慢慢咽下。
其沁问:“阿爸服下药什么时候能醒来?”
其尔夷说:“三天后。”
其沁不解地问:“为什么要三天以后才能醒来?”
其尔夷说:“他练的这种功自损很大,原来晕过去每一次要睡上一个时辰,后来慢慢拖延时间越拖越长,现在需要三天。”
其沁说:“照这样下去是不是睡眠的时间会越来越长,最后到长眠不起?”
其尔夷说:“这正是我担心的。”
其沁问:“他知道这种情况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
其尔夷说:“麻烦的就是他不知道自己晕过去的时间越拖越长。他每次醒来都以为自己只是打坐,用了一炷香的功夫!我给他说他也不相信,他总认为我在阻挠他练功。”
其沁说:“等阿爸醒来我劝说试一试看。”
其尔夷说:“我们要想办法证明给他看,让他知道他每次练完功后睡眠的时间有多长。”
其沁说:“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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