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到当铺后面的院落,见一孩童手里拿着拔浪鼓边笑边跑,一个女子在后边追边笑:“忆儿,慢点,别摔倒了。”
“阿忆,又顽皮!”掌柜说着。
孩童跑上前:“阿爸。”奶声奶气的叫着。
女子走上前,盯着其孟:“贵客认识林大福嘛?”其孟看着眼前的林稚,再看孩童,林稚变化太大,而孩童却是小林稚的翻板。
其孟伸出双手:“舅爹抱。”孩童展开双臂趴在其孟肩头,其孟眼泪哗哗的流,说不出话,林稚抱着其孟痛哭。
掌柜是其孟的妹夫向宇,向宇含着热泪说:“忆儿眼真亮,平日不让生人靠近,今日遇到舅父是这般的欢喜。”吩咐备酒菜款待其孟。
其孟听到“酒菜”二字,想到公主绣还饿着肚子。他告辞向宇一家:“为兄有事要办,明日来。”
其孟雇了一辆马车,在集市上穿行,熟食生食、穿的用的装了满满一车。
走到私宅,见门头上挂着“詹府”匾额。
其孟认得这块金丝楠木是放在前院廊下准备做茶桌的。是谁把它做成匾额?公主绣一个小女子不能够写出这么苍劲的字,不能够雕出这么深的刀痕,更不能把这么重的木块挂起来!家里来了谁?其孟边想边往里探头探脚地走。
公主绣听到马嘶声迎了出来:“大哥回来了。”
其孟问:“谁来了?”
公主绣说:“没人来呀。”
其孟问:“大门上的匾额是怎么回事?”
公主绣说:“是我做的呀,”她看到其孟没有笑容忙说:“是绣儿不好,绣儿闯祸了不?”
其孟拉起公主绣的双手,见手上有血泡,心疼地说:“这么粗的活以后不要做了,女孩儿就应该娇养。”
公主绣欢喜地说:“买了什么好吃的,小妹饿得不行了。”
其孟说:“好多好吃的,还买了一把古筝,大哥看到你指尖有茧,想着可能是练琴留下的,先用着吧,等大哥有钱了,给你买把好的。”
公主绣双手接过琴惊喜道:“这可是桐梓合精的绿绮!”
其孟说:“哥不懂琴,小妹喜欢甚好。”他在院子里摆好酒席,与公主绣一同入席,二人把酒言欢,不觉乌金入海,玉盘探穹。
公主绣含着醉眼说:“我家都是女儿,没有男孩,我从小就想有个哥哥,现在我好幸福啊!”她拿起毛笔飞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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