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之路,此行千难万险都在预料之中。为了日后行事方便,我们就以叔侄相称,你看如何?”
“使不得、使不得!”庆元摆手道:“你贵为公子,我能跟随公子左右已是荣幸,不敢造次。”
小生道:“若不是你,我早已命丧黄泉,你为我做的一切足以担上叔父二字。”说罢向庆元深深一拜,庆元连忙双手扶起。
公子启说:“今后我也不能姓祖,以后我便改姓凤鸣国的凤鸣,对外称我凤鸣启。”
庆元说:“凤鸣做姓固然好,但是太招遥了,我们此去白城恐遭来猜忌。”
公子启说:“叔父说得有理,姓白,叫白启可行?”
庆元说:“公子睿智。”
先前,公子启派庆元到青、白两城各置了私宅,二人商量先到白城安居下来,复国之事徐徐图之。
其尔夷一觉睡到天亮,醒来时身上披着其一的衣服,其执掌正看护着她。
树上一颗果子落下,其尔夷随手接住,大狼狗猛扑过来,它把其尔夷看成偷果子的贼!
其尔夷侧身躲开,其执掌抽刀劈去,大狼狗命在当下!
啪的一声,一片树叶飞到其执掌的刀上,刀走偏锋从狼狗的脖子旁划过,庆元的树叶如飞镖般钉在树上。
狼狗跑至庆元脚下绕了一圈,它知道如果庆元不出现,它的小命休矣。
其一光着膀子从外面回来,他附耳给其尔夷说了几句,又用眼神示意其执掌。他们三人一起出了院子。
庆元悄悄跟着,只见他们三人走到河边,其执掌和其一背对着其尔夷,其尔夷跳入水中,一会儿把衣服抛给其一,其一背对其尔夷后退到水中把其尔夷的衣服洗干净,其执掌堆放木材起火为其尔夷烤衣服。
其尔夷穿好衣服把露在外面的项链放进衣服里,庆元很吃惊,他悄悄回到小生身边。
“大依母?”小生疑惑地盯着庆元,庆元肯定地点了点头。
有一回庆元去青城置办房产,在大街上看见大依母其喜娜招遥过市,路人指指点点,庆元印象最深的一句话“谁叫这妇人富甲天下”,印象最深的一幕是大依母胸前的项链衬着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容貌。
当时,庆元惦记着公子启,没有打探,办完事便赶回伴鹤居。
小生即公子启,公子启对此事很上心,交待庆元,日后有机会一定要摸清楚大依母是何许人,今日听说有人戴着和大依母一样的项链,自是惊讶。
河边,其执掌对其尔夷说:“大依母,我们现在处境不佳,他们不知是敌是友,那个中年男子功(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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