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瑶在庭院中散着步,慢悠悠道,“在太后枕边美言几句,就说把上官瑶选入宫中为妃,正好夺了她手中的宰相之权,由你接任宰相一职。一箭双雕的好事。”
“这……卑职绝无谋求宰相之职的贪念。”彭士安惶恐地说道。
“本相让你接任,你就接任。”上官瑶道,“只不过你需记住,当上宰相之后,任何事情皆向陛下请示。在他不胜其烦的时候,你要找个合适的理由,提出来由我摄政,立为摄政妃。”
“摄政妃?”
“对。”
“从未有此先例啊。大人,这恐怕很难。”
“无此先例。那就由我上官瑶开此先例。”上官瑶接着道,“正因为有点难,所以才让你当这宰相。
如何说服朝堂上下,接受一个摄政妃,就看你接任宰相后的本事了。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当上宰相,就真的天天躺着享受就好吧。凡事都有代价!“
“好。我努力促成此事。”彭士安心里感到深深的惊惶。
“不是努力。是必须办成。”上官瑶摘下一朵藤架上的花叶,慢条斯理地说道,“如果成不了,你和太后的事怕是包不住。这事传出去,你能想象到后果吗?”
彭士安“啪”一下跪在地上,“宰相大人,宰相大人,我…………我一定做到。”
“很好。”上官瑶冷冷地看他一眼,“起来吧。本相也不勉强你,如果你实在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那就从此刻开始,与太后彻底断绝关系。本相可以找个外放之职,让你出京为官。你能做到吗?”
“我……我……”彭士安也不确定自己能否做到。
“有所享受,就得有所付出。”上官瑶淡淡地说道,“你我皆不例外!”
两人在庭院中谈完这一席话。老母亲已经把饭菜张罗好,招呼他们两个进屋吃饭。坐在饭桌上,上官瑶一如既往地和彭士安的母亲聊家长里短,有说有笑。彭士安面上平和如水,心里却惴惴不安。
他深深地感到,自己从抱住太后的那一刻起,便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在这条不归路上,他没有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陪母亲吃完这顿饭,上官瑶和彭士安各自上了一辆马车,就离开了。
彭士安上马车时,留心看了一眼母亲住的这座宅院四周,青山绿水、碧树红花。这宅院藏在一个山村中。
估算马车来时的路程,应该是京郊不远的一个村落。彭士安在心里默默记下这些。
但他的心思被上官瑶一眼看穿了。上官瑶掀开轿帘,对还站在马车下的彭士安说:“你若不放心,可以把母亲接走。”
“没有,没有。”彭士安道。把母亲放在这里,由上官瑶的人照顾着,至少能让母亲处在一个风平浪静的世外桃源之地,
将母亲与那些朝堂之争的明枪暗箭隔绝开来,也能将那自己与太后有可能传出的风言风语隔绝开来。
或许这里,是安顿母亲的一个最优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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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蕊宫中,皇后舒语蕊慵懒地躺在床上。兴许是昨夜用力过猛,这会,仁宗皇帝还在酣睡。
舒语蕊将垫在臀部下的一个枕头抽出来。这么躺了一夜,舒语蕊有点腰酸,身子有点不得劲。但她乐意,她一心想着再给仁宗皇帝添个龙子。
不知道这样的全心付出,是否能留住仁宗皇(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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