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衫,既大方、又羞涩地滑进那蝴蝶绣被中,将凌如玉紧紧地搂在怀里……
这样,凌如玉才从惊悸中,稍稍平复不安的情绪。明黛容吹灭那闪烁跳跃的红烛,用湿润的嘴唇安慰着凌如玉,哄他入睡。
那一刻,凌如玉不再是那个英勇无敌的血刀太保,而是一个忐忑不安、需要慰藉的孩子。
其实,那一刻,冷烟也一直守在门外。她很少说话,只是默默地守在门外。
看到屋里的蜡烛熄了,冷烟似乎放下心来,又似乎心里泛起阵阵酸意,一个人到院子中练着个把时辰的蝴蝶刀法……她练刀的时候,高鹏会站在窗口打望、欣赏,遐想着那半张面具下,是怎样一个俏丽而冷酷的面孔。
看她练刀练得差不多时,高鹏会提着一壶茶过去,“累了,喝口茶吧。”
“不用,谢谢。”冷烟用“四个字”很冷漠地回复。
“认识这么多天,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怎么称呼?”高鹏倒好一杯茶,端到冷烟跟前。
“无需称呼。”冷烟收起刀,头也不回地回了自己房间。将高鹏略显尴尬地留在庭院中,他只得将那杯举在半空的茶,自己一口喝掉。
而冷烟则摘下面具,带着若轻若重的梦,浅浅地睡了过去。那梦里是凌如玉。而她睡得很浅,只要稍有动静,冷烟便会醒来,抓起放在枕边的蝴蝶刀,到凌如玉睡的房间,屋前屋后溜一圈,确认无异常,她才重新倒在床上闭眼睡觉。
这个时候,像个孩子睡在明黛容怀中的凌如玉,大概只知道有公主这个相暖的女人,却不知道还有冷烟这个相守在门外的姑娘。
清晨醒来,从明黛容温暖安心的怀中醒来,凌如玉趴在她溯雪素白的馒头上,看着依然酣睡的明黛容,看着弯弯的睫毛,睡梦中甜甜的笑意。
本来,他想用一根小草,去撩一撩明黛容那长长弯弯的睫毛。后面,大概是懒的缘故,又大抵是在馒头上趴得过于香甜舒适的缘故,凌如玉一动不动,安安静静地等着明黛容醒来。
明黛容那红润润的樱桃小嘴,嗫嚅着动了一下。凌如玉的手指,在那红唇上轻轻一点。便像按中了某个机关按钮,明黛容倏地醒了过来,翻身坐起,将凌如玉猝不及防地掀到一边。
“昨夜,本宫看你做噩梦,就抱着哄你。哄着哄着就睡着了。”明黛容抓过被角,掩在自己胸口。
她如此辩解着,努力为自己这个公主,保留一点应有的尊严和矜持。
“噢,实在对不起。那真的是本太保双手过于放肆,一不小心就扒了公主的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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