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哗哗地涌出来。
宇文烈却没有安慰她,只是问了一句:“婧婧,假如有一天,你的心上人也变成和哥哥同一类人,你还会爱他吗?”
“什么?”满脸泪水的文婧抬头看着哥哥,恨恨地说道,“我爱的人,永远不可能成为血魔。永远不可能!”
“是吗?”鬼王宇文烈感慨道,“那最好了。”
文婧把烤兔吃完,拍拍手,“哥哥,我走了。”
鬼王宇文烈手一摊,“走吧。照顾好自己。”
“嗯。”文婧看了一眼,靠在一棵树上,坐着闭目养神的鸠摩劫。
她装作不经意地朝那边走去。快走到鸠摩劫跟前时,她突然拔出手中的越女剑,朝鸠摩劫刺去。
她的剑快,但宇文烈的身形更快。
宇文烈一个闪身,便挡在鸠摩劫身前。
文婧那一剑,便深深地刺入宇文烈的小腹
“为什么?哥,你为什么要替他挡剑?”文婧哭着问道。
“你如果体会过,当身处绝境,只有那个人向你伸出了援手。你就知道为什么。”鬼王宇文烈淡淡地说道。
身处绝境,有人伸出援手!文婧第一个想到的是凌如玉。
“哥,你为什么要跟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在一起啊?我真的不理解。”文婧捂着脸,哭起来。
鸠摩劫站起来,倚在宇文烈肩头,给文婧递过去一块手帕,“婧婧,走吧。我会好好照顾你哥的。”
文婧一把打开鸠摩劫的手,提着剑就跑了,往燕州城的方向跑去。
看着妹妹的身影没入丛林斑驳的夜色中,鬼王宇文烈的眼睛有点发潮。
小时候,母亲病重,有一个冬天,宇文烈顽皮,掉进河沟里,弄湿了一身衣服,还冻坏了身子,一病不起,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是妹妹每天照顾他,熬药端药,送到他跟前,看着他一天一天好起来;
宇文烈想起自己十三岁时,因为念书不用功,父亲责罚,举着荆条抽他,是妹妹拽着父亲的手,死活不让再打了;
他还想起母亲有次发疯似地咬住妹妹,可妹妹不说疼,任由母亲那样,是他使劲拉开。看到妹妹手腕上被咬出血的牙印,他心疼的掉泪,可妹妹说,不疼,不怪妈妈……
往事历历在目,让宇文烈心绪难平。
亲情、爱情,家人、恋人,都烟消云散,我宇文烈还剩下什么,天下之大,(本章未完,请翻页)
记住手机版网址:m.bqgw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