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流云星彩来了。她果然没有让朕失望,长裙曳地,风情盈荡。
“哎呀呀……朕竟然有如此美貌的宰相。”仁宗皇帝“啧啧”称赞道。
“微臣见过陛下。”上官瑶将仪态拿捏得恰到好处,微微躬下腰身,将领口那一抹春色,贡呈在仁宗皇帝眼前。
近在咫尺,唾手可得。
“不知陛下这么晚,召见微臣。有何要事相商?”上官瑶嫣然一笑,令仁宗皇帝顿觉满室生辉。
仁宗皇帝手一挥,曹公公心领神会,咳嗽一声,带着其他小內侍悄悄掩上门,退了出去。
“当然有要事。这事对朕来说,太重要了!”仁宗皇帝一把抱住上官瑶,将腰间那朵蝴蝶结轻轻一拉,那一袭宝蓝色鱼尾裙悄然滑落,滑落进涟漪渐起的湖心中央,激起一池的春江水暖谁可知?大概,今夜,只有陛下,知那春江水暖,暖几何;知那春江花月,潮汹涌……
夜色渐浓,皇后舒语蕊派宫女过来御书房这边,想请仁宗皇帝早点去玉蕊宫歇息。
但被曹公公一脸冷漠地挡在门外,“陛下和几位大臣,在密议军国大事。不许外人打扰。”
夜已深,还有什么人!让你这样醒着数吻痕!
御书房的灯亮着,仁宗皇帝一脸倦怠地斜趟在条案前的软塌上,随意披着龙袍,半光着身子。他像是经历了一场很费体力的搏斗,还没缓过劲来,
倒是那上官瑶神采奕奕,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捡起地上的裙衫,一一穿好,理了理散乱的云鬓乌发。
她拿起条案上,一本折子,看了看。正是柱国大将军秦兽呈上来的军情奏报:“陛下:北境战事频发,时有虎萨铁浮屠袭扰我龙羲铁长城一线。恳请陛下,许臣长期驻守北境,保我龙羲安宁。”落款“秦兽”。
"陛下,秦兽的折子,怎么看?"上官瑶问道。
“瑶瑶,到朕怀里来。”仁宗皇帝很温柔地说。
景象颇为奇异的一幕,出现在龙羲皇宫的御书房——宰相坐在皇帝怀里,披览奏折。而陛下把头深深地埋进上官瑶的脖颈间,埋进她的如云乌发中。
有点痒,上官瑶咯咯笑起来,却道:“陛下,别闹了。柱国大将军的折子,必须尽快御批答复。”
“你是宰相,你的看法就是朕的看法。你代朕批阅便是。”仁宗皇帝说。
“那好吧。为免陛下案牍之劳,臣就代笔。”上官瑶提起笔,在秦兽的奏折上写下一行字“可!然,只守不攻,不可妄动!”,然后盖上仁宗皇帝的签字御用章。
批完这道奏折,上官瑶起身,给仁宗皇帝穿好龙袍,耳语一句:“陛下,回去歇息吧。皇后在等着呢!”
“你不能留下过夜吗?”
“或许以后吧。至少暂时不行。”上官瑶笑道,“皇帝与宰相在御书房颠鸾倒凤,传扬出去,定遭天下人笑话。”
“朕是皇帝,想如何,便如何。”仁宗皇帝似乎突然添了几分豪气,“你是宰相,以身事君,以才辅国,也合情合理。”
以身事君!这词把上官瑶逗笑了,“陛下说得极是。以后,微臣天天以身事君。今天,先回去吧。”
上官瑶在陛下脸上留下一个香吻,翩然而去,把一个温柔的念想留给仁宗皇帝,
让他得到又不能全得到,让他念念不忘,日后啊,在这皇宫必有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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