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走吧!”
这么多天以来,这是宇文烈跟鸠摩劫说话最多的一天。
鸠摩劫心里高兴,将一件披风搭在宇文烈肩上。
他们走出房间,下楼!
整座客栈,似乎除了他俩,再无其他人。
也确实如此!昨夜,有个客人在背后对宇文烈、鸠摩劫指指点点,小声说,“两个大男人手牵手,怕是有断袖之癖吧。”
他话音未落,鸠摩劫便闪到那人跟前,“那是真爱。你懂吗?”
客人还在“懂与不懂”间思考,便被鸠摩劫一口咬住脖子上的血管,瞬间变成一具干瘪瘪的尸体。
客栈里,其他客人一见,纷纷夺门而出。但嗜血兴起的鸠摩劫,岂会轻易放过。
鸠摩劫在客栈里,飘忽回转。眨眼间,客栈中住店的客人,连同掌柜、小二,伙夫,共计十三条人命,全挂了!
但杀人现场,相当干净,也不凌乱。都是被鸠摩劫先点穴定住,然而挨个啃咬,吸血。没有一滴血流在地上。
当鸠摩劫嗜血杀人时,宇文烈就站在楼上,喝着酒,一脸淡然地看着。
杀到最后,鸠摩劫留了一个年轻小伙,没有当场被他咬死。而是先放了一碗血,端给宇文烈,“烈君,这血肯定甘美。”
然后,留着这小伙,一直到刚才,又给宇文烈呈上一碗血后,鸠摩劫才舔舔舌头,将小伙子吸干了最后一滴血。
踩着零碎的月光,宇文烈和鸠摩劫走在山道上。那些被吸干血的尸首,在鸠摩劫的举手投足间,便起煞尸变,成为行走的妖骨傀儡!
月光将他俩的身影拉得很长。鸠摩劫时不时地挨近宇文烈,看那地上影子,像是两个人相拥前行……
鸠摩劫的嘴角浮上一丝清爽的笑意,这一刻他全然不是那个血魔头,好像只是一个沉醉在爱情中的痴情人。
“阿劫,你不恨我吗?我把你锁了十多年。”宇文烈问。
“一开始恨吧。”鸠摩劫的声音很轻,似乎又绵长,“后来不恨了。还盼着你来。也多亏了这十多年,你不时地给我送来死囚,我终于把血魔功练到了第七层。”
“真的不恨吗?”宇文烈又问,“但现在,我有时,恨你!”
“没关系!爱恨都是一瞬之间,是一枚银币的正反面。”鸠摩劫淡淡地说,“恨,有时也是爱吧。这是我后来才明白的。”
山道边,树叶沙沙作响,既像是夜风吹过,又像是有人飞步踏过。
鸠摩劫的耳力比武功尽废的宇文烈自然要敏锐。“谁?”鸠摩劫立即警觉,喝问道。
“宇文大人,别来无恙啊!”一个人影,从树上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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