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而春荷、秋漓一出场,起步价便是百两黄金。
这会坐在二楼贵宾席的花和尚虚渡大师瞅着春荷姑娘,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嘴里喃喃道:“这婆娘一看就带劲,今晚必须拿下。”他身上那两锭金元宝,加起来也就二百两,估计经不起几轮竞拍。但虚渡大师可不是浪得虚名,人必须拍下来,钱的事容后再说。他举手大吼一声:“春荷,黄金五百两。”
立马有人跟着加码,“春荷,黄金八百两。”
“春荷,黄金一千两。”虚渡大师声若洪钟,震惊四座。整个赏花厅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到虚渡大师身上。
自然,凌如玉也循声看了过去。那不是苦禅寺的主持虚渡大师吗?他那两道浓眉之下,硕大鼻头非常显著。
凌如玉和虚渡大师打过交道,一眼就认出他来。那会,凌如玉来京赶考。
虽说大娘给他备足了盘缠,但凌如玉生性仗义,路上碰到一起赶考的穷书生,就会请他们吃饭喝酒。
这一路请下来,等到了京城,凌如玉发现自己身无分文,竟然连住客栈的钱都没了。
没办法,从村民那打听到,京郊苦禅寺的主持虚渡大师为人豪爽,或会容留他在寺里盘桓数日。
于是,凌如玉就去敲开了苦禅寺的庙门。主持虚渡大师一听来意,二话没说就让凌如玉在庙里住下。
后来,凌如玉高中探花,第一时间策马上山,去苦禅寺给虚渡大师送了百两白银。
虚渡大师也毫不客气地收了,还招待凌如玉在庙里吃肉喝酒。凌如玉问他:“大师,你这可是犯戒啊?”虚渡大师拍着肚皮,打个饱嗝,说:“你去看看,庙门口那句偈语,就明白洒家的境界了。”凌如玉兴冲冲跑到庙门前,一看石碑上,刻写着一句“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留”。高,实在是高!凌如玉啧啧称赞着,便和虚渡大师结下了这份情谊。只是后来,凌如玉到翰林院当了学士,就没空再去拜访这酒肉和尚了。
今儿在醉美苑都能碰到虚渡大师,看来他不仅好酒,还好色。听他这出高价泡姑娘的劲头,想必身上带了大把金票银票。
凭自个送给他的那百两银子,依照虚渡大师的豪爽性格,过去蹭顿花酒喝一喝,应该不成问题。
这么想着,凌如玉蹬蹬跑上楼,也不打招呼,直接坐进虚渡大师的贵宾席。
虚渡大师看都没看他,两眼直直地盯着台上春荷姑娘,看别人一路加价。他豪气干云,一口喊出:“春荷,黄金万两。”
这价一出,四下立即鸦雀无声,无人再加价。兴许,今晚没有皇家世子在,不然黄金万两也挡不住那帮世子加价;也兴许那些男人觉得为春宵一刻,砸下万两黄金,实在不值当。所以呢,当虚渡大师一口“黄金万两”,再也无人加价。三声锣响后,鼓乐齐鸣,一龟公扯着嗓子喊:“恭喜二号贵宾获得春荷姑娘芳心。”
虚渡大师虽然喜不自胜,但心里也发虚,刚才喊价喊得满脸是汗。“虚渡大师。”他听得有人叫自己,才发现自己这席坐了一个虬髯糙汉子。这他娘谁啊?正握拳欲揍,只见汉子撕下那一圈络腮胡,露出一张清秀的脸,道:“是我啊,大师。”
“哇,如玉老弟,竟然是你。”虚渡大师惊喜万分,重重一掌拍在凌如玉肩上,差点没给这文弱书生给拍散架。虚渡大师心想真是天助我也,有这探花郎在,那万两黄金分分钟有人送来。他哪里知道现在的凌如玉,可是被朝廷扫地出门,别说一万两黄金,就是一两银子,估计都没人送。
“虚渡大师。”凌如玉说,“你今晚出手阔绰,请小弟也喝顿酒呗。”
“嘘,在这请叫我老板。”虚渡大师把两锭金元宝往桌上一拍,“老弟,请你喝酒简单。但眼下有件打紧的事,要老弟帮忙。”
“啥事啊?”凌如玉问。
虚渡大师嘿嘿一笑,凑在凌如玉耳朵边,把自己身上只有二百两黄金的尴尬一说,又补了一句:“你当朝探花,随便打发个家仆,弄万两黄金简单吧。今儿这事,你必须得帮啊。别让哥哥的面子折在美人跟前了。”
再看那春荷,走下台来,在两名保镖护送下,正摇曳生姿地朝这二楼贵宾席而来。如果到时,掏不出那万两黄金,那虚渡大师不仅成了天大笑话,恐怕还得挨顿暴揍,估计连醉美苑的门都走不出。
当然,如果凌如玉知道虚渡大师的功夫,就不会这么担心。但现在,他还不知道。
这事确实有点火烧眉毛,看那虚渡大师的眼神,全指望凌如玉。凌如玉心一横,这事不帮也得帮。
“大师,你稍等一下。”凌如玉道,“我这就给你取金票去。一会,姑娘来了。你先把两锭金元宝给人家,说是定金,万两黄金已经在送来的路上,稳住人家一会。”
“行,那就拜托老弟了。”虚渡大师道。
凌如玉闪身出去,逮住一个龟公问:“你们老板娘在哪?”
“我们老板娘不接恩客的。”龟公道。
凌如玉一把拽住他,作势欲打,龟公只得说:“藏娇楼的事都由二小姐打理。老板娘是大小姐,一般在后院。寻常人进不去。”
嘿嘿,这后院别人进不去,凌如玉可以随意进啊。凌如玉火速跑去后院,把叶轻眉给的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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