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
连砚辞都已是认可的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行罢,我也不做那个多管闲事的小人了,既然徐四娘的事不涉及公事,那便是你的私事了。
陈虎和程显白连忙给萧逸行了个礼,也跟了上去。
萧逸又是静默了片刻,才淡声道:“我已是派人彻查过了,她没什么问题,至少,她的变化背后没有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阴谋诡计。”
那群黑衣人若真的是因为他才找上他们的,对他们来说完全是无妄之灾,这笔赔偿自是也不能算在他们头上!
萧逸察觉到徐静的视线,一双黑眸看向她问:“怎么了?可是还有事?”
想到今天早上,某人连坐过去和徐四娘一起用早膳都不敢的情景,萧禾又好笑又无奈,摇了摇头道:“别说第三胎了,就砚辞这模样,只怕你家大黄两口子再生三胎,徐四娘也不会知道砚辞对她存了那方面的心思。”
此时,看着萧逸不自觉地盯着徐静的身影看的沉黑眼神,萧禾走了上去,道:“徐四娘……确实变了很多,不亲眼看过,还真让人无法置信。”
<divclass="contentadv">方才那个案子,可以说,完全是她一个人破的。
他也不过是恼他们不跟他打一声招呼,便擅自接近那个女子。
他们上京的马车是租来的,如今已是被毁得差不多了,到时候定是要赔一大笔钱。
就是我家院子里养的大黄,都比他会讨自家媳妇欢心!如今大黄和它媳妇都生第三胎了!”
萧禾这话戳中了萧逸心中的痛处,他脸色一僵,深吸一口气道:“我自有分寸,你和长予休要再次擅自接近她便是。”
这话虽然离谱,但放在萧砚辞身上,却似乎再正常不过了。
虽说他早上时确实存了试探徐四娘的心思,但那时候的他心里,其实已是多少相信,如今的徐四娘已不是过去的徐四娘了。
赵景明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哈了一声,“那也是砚辞活该,谁让他重色亲友来着!若到时候,徐四娘找到了一个如意郎君,要再嫁,只怕砚辞连怎么哭都不知道。”
两人说到这里,不禁对看了一眼。
嘶,别说,还别说,这还真的有可能!
到底是兄弟,看萧砚辞吃瘪一两次是情趣,吃瘪到那份上,事情就真的有点大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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