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安平县县衙中。
萧逸最近的公务有些多,刑部本便不是什么闲人部门,加上身为县令要处理的日常琐事繁多。
某家丢了头牛,或某家要举办婚宴,哪天要上街游行特向县衙申报这样的琐事一大堆,虽然这些事情不用萧逸费什么心神,但过目盖章还是要的。
因此这些天,他几乎天天在县衙处理公务到深夜。
早在十多天前,他便向朝廷递了折子,要求朝廷拨人过来顶替孙有才安平县县令一职,昨天他收到吏部的文书,说顶替的人选已是定下了,这两天就会过来。
如无意外,困扰了他许久的那个案子也很快就要破了。
这趟来安平县的公干,很快就会成为他无数次普通公干中的其中一次。
萧逸拿笔的手却突然顿了顿,心头浮起一阵意义不明的烦躁,让他难得地没有了处理公务的心思,皱着眉尝试了几遍都无法集中精神后,他放下笔,抬起手轻轻揉了揉眉间。
他竟有些闹不懂自己的心情。
他似乎对那个女人过于关注了。
幸好,虽然左手似乎骨折了,右脚脚腕也有些刺痛,但还能跑。
差役继续道:“萧侍郎先前还让属下们去查那几个大医馆的当家家里的情况,后来查出来,郑老大夫出身于一户普通农家,在他八岁那年,父亲突然因急病而亡,其母后来改嫁给了当初给他父亲治病的大夫。
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徐静。
萧逸听他说完,立刻站了起来,厉声道:“来人,立刻派人去郑寿延住处,把人抓拿归案!”
杏林堂!
萧逸的心猛地一跳,在他脑子转过弯来之前,他已是一甩袖子,大步往外走去。
这个想法,只是在他脑海中冒了个头,他都觉得荒谬。
徐静冷冷地看着他,一边说,一边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
首先是凶犯用来行凶的针头宽大的针这件事,属下派人暗中询问了那三个医馆的当家常用的几个匠人,果然发现了蹊跷!
只是她如今和郑寿延离得太近,她一跑,定然会马上被他追上。
那匠人时常帮大夫打造针具,因此非常了解大夫常用的针具是什么样子,郑老大夫让他打造的这种针跟大夫常用的九针都不同。
我们已是立刻派了人前往杏林堂搜捕郑寿延的行踪……”
什么时候,他竟会关注起一个女(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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