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分之九十。
毕竟昨天她刚过来，又开着咖啡店的。
萧正卿拿了一个，把袋子递给了李攀：“给大家分了吧。”
“好嘞～”
回到办公室。
修长的手捏着盒子转了一圈，敛着眸在小巧的蛋糕上盯了半晌。
才伸出手拿过静置在旁边的手机。
微微顿了顿。
又重新给放了回去。
虽然是嫌疑人，但是法律规定了要保证人权，该休息还是得让人休息。
不过只要确保对方能有6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其他的怎么休息，便由情况而定了。
两个小时一到。
萧正卿把卷宗收到柜子里，从办公室里出来。
“把人叫醒。”
“好。”
好不容易睡熟了，突然被叫醒，汤罗明显非常的烦躁。
再加上前一晚喝了很多酒，头痛欲裂下，两只手紧紧握拳。
青筋暴起。
这次审讯的人换成了梁勇和廖婷婷。
“汤罗，怎么样，想清楚要怎么说没有？”
“......”
“昨天晚上你是准备做什么？”
“......”
“那我换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去砸别人的玻璃？”
“......”
还是沉默。
就在萧正卿转身，准备出观察室时。
一道沙哑缓慢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说，我全部都说。”
原本冷淡的眉眼一滞，神情微凛。
按在门把上的手放下，又慢慢退了回去。
汤罗招了。
在没有任何的其他的询问下。
包括在华北街虐待毫无反抗的陌生人并将其杀害，包括昨夜再次起了犯罪的想法。
他开始配合后。
接下来的审讯变得格外的顺利，甚至有些地方还没有问。
他已经自顾自地答上来了。
熟练得像是在套模版。
萧正卿撑着手臂，盯着他的脸看，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一点破绽也没有。
梁勇皱眉，与廖婷婷对视了眼。
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证据不足，即便是对方认罪，他们也没有办法把人强行压下来。
他们原本就只是打算把先拘留下来。
现在他倒是先把事情都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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