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盯死了匪徒的要求和程管家所有的行为就行!
温小筠兴奋的捞回石头袋子,重新打量返回老榆树,极目远眺看了看思维方向,又抬头看了看天,然后走到东面,一面迈了三步。
就在众人越看越懵的时候,她突然抄起地上一把铁锹,跳回一步,把石头袋子扔到地上,就卖力的挖起地来。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铁锹就挖到了一团坚硬的东西。
温小筠一抹头上的汗,又铲了两下,一个灰色的布袋子便露了出来。
用力拽出打开一看,满眼皆是闪亮的银白。
她抄起一个大元宝,高高举过头顶,振臂一呼,“案子破了!”
所有的人都奔到近前,宁员外跑得比兔子还快,第一个冲到土坑前,用力扒出整个钱袋子,双手颤抖的开始数了起来。
王知府站在人群外面笑着看向温小筠,“温刑房,方才只看你来回走了几圈,如何就能确定银子在两步之内?”
鄞诺听到这里也抬起了头,望着温小筠有些好奇。
温小筠笑着解释,“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一千两凭空变没,其实是一种戏法。
戏法的神奇之处就是叫人见证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在眼前真实的发生。
实际上发生的不过是一场欺骗人们眼睛的骗局。
要做好骗局,就要布下欺骗人的噱头引走人们的注意,之后趁机偷换乾坤。
这个案子中欺骗人的噱头有三。
第一个就是表面上是自己人,实际上是真凶的程管家。
第二个就埋银子的手法。
所有的人的过程中都在人们的注视下,看上去似乎根本没有耍花样的机会。实际上,还是有一个地方,被人们以为是正常细节而忽略。
那就是绑匪勒索信中提出的条件。
深夜子时,粗壮的老榆树东面三步之处。
绑匪为什么会提这个特别的要求?
刚才我就想深夜的时候,什么能挡住周围一圈捕快的目光,从而藏起银子呢?”
“深夜子时,本就是极黑的时候,不用什么特别的也能轻易遮挡吧?”王知府思量的说。
温小筠笑着摇摇头,“毛捕快几个对所有细节都很确定,可见埋银子一开始的时候,他们是能看到程管家的。”
猫耳朵回忆着说,“温刑房说的不错,昨夜虽然黑,但是有一点月亮地儿。不远处的宁家大宅又是灯火通明的,总能借到点光。又加上深秋,草都枯了,叶子也掉的差不多,程管家的动作我们大体都能瞅见。”
其他监督的捕快也跟着附和。
温小筠继续说,“树林山夜,最能影响人们视线的东西,就是月光。我方才想了下,昨夜是下旬月,下午的时候月亮就出来了,到了子时,月坠西天,堪堪隐没。与前半夜比起来,天又黑了一大块。
当时程管家站在老榆树东边,最后一点树影也正好投在东边,所以那时就是最容易看错的时候。
我就实地模拟了一下程管家的路线,发现东面除了会有阴影罩住,还有一点坡度。若是他一只脚跨的步伐大,但是回头在第二步位置挖坑,在土坡下面的人正好是看不真切的。
挖好坑把银子埋进去之后,程管家再趴伏在地上,悄悄错了一步的位置,捡了很多树枝树叶特别盖在第三步处。
而那里藏着早就布置好的空袋子,等着人们事后再来挖取就行了。”
听到这里,众人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竟是这样?”宁员外不敢置信的说道,“可是程管家的确是我临时指派的,他怎么会肯定一定就会是他去埋银子?”
温小筠看向被捆住的程管家,目光凝重,“他是宁府的老管家,脾气莫测的小少爷都能不自觉的被他牵着走,宁员外你的习惯怕是也被他摸得清楚清楚,明明白白。只要在关键时刻故意出现在您面前,在说上几个引导性的话,拿下埋银子的任务,对他来说肯定很容易。”
听到这里,宁员外的脸顿时煞白一片。
那一夜的情景的确如温小筠说的一般。
想想真是叫人后脊背一阵阵发冷。
不等宁员外再度发怒,温小筠便直接走到程管家近前,俯视着他,目色复杂,“在庙会上驮着小少爷挤到人群前面的,也是你吧?”
程管家冷笑了一声,“没错,就是我,小少爷的脾气秉性的确都被我摸清了。给他的糖葫芦里下了蒙汗药,在他睡过去的时候,悄悄把他的交给一对远郊的老夫妻,提前编好了瞎话,说我是鳏居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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