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别拿这个说话!”
“润泽三百九十三年,廖金宝的爹不安分,招惹了两名修士差点被揍死,是我出手救下。”
廖大娘:“那是你大哥的亲兄弟,也是你兄弟,你帮着是天经地义的!”
廖谨忽然就不说话了,他站着静静的看着廖大娘,目光中深沉,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见到廖谨不出声,廖大娘像是打了胜仗的小人,面上露出了得意的笑,狭长有些浑浊的眼中写满了沾沾自喜。
“怎么,没话说了,没理了吧!”
廖大娘越说越起劲,越说越有自信。
“你就是该!”
“我早就说过了,你是个祸害,你做那些,都是替你自己赎罪的!”
“我师兄不是祸害!”
北晚目光冷凝的盯着廖大娘。
她在乎师兄,却也因此不敢擅自出手,怕给师兄招惹了麻烦。
可却也不愿意,听这人诋毁她的师兄。
师兄多好的一个人,即便是面上肃杀不近人情,可内里有多温柔,她是知道的。
这样的师兄,才不是祸害!
廖大娘瞥了一眼忽然出声的小姑娘,嘴里面念念有词。
“小小年纪,长的就像个狐媚子!”
她也不算是很傻,方才廖健那么护着这小丫头片子,现在廖谨又对着她家金宝动手,这背后告黑状的能是谁。
肯定是这小狐媚子。
这小丫头片子们都是这样,小小年纪心眼子都多着呢!
却没有见到廖谨垂在身侧的手握的更紧了。
廖大娘扶着宝贝孙子起身,看着还沉默杵在中间的廖谨,挥手推搡着:
“起开,别再吓到金宝了!”
她却没有想到,抬起推搡廖谨的手,还没有碰到廖谨。
就被廖谨在半空中拦了下来,力气巨大无比。
廖大娘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要被捏碎了。
她猛然叫了一声,当即训斥着廖谨:“你放手,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嘛!反了天了!”
廖谨低垂的头抬起,眼神复杂,却有着坚决,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知道我说不过你!”
廖大娘挣扎着:“知道没理,说不过,还不放手!”
“但我不想讲理了……”
若是廖大娘说他没理,那他就没理吧。
他嘴笨,说不过。
那他不讲理了,还不行吗?
他不讲理了,那就没有什么能束缚住他的。
廖大娘:“你大哥可是救了你,你怎么敢……”
“够了!我对不起大哥,死后,我会亲自找大哥赔罪!”
廖谨一把将廖大娘狠狠甩开。
不就是拿大哥来压他吗。
他扪心自问,这些年若是恩情,早就还清了。
就算是没有还清,就像是他方才说的。
待他死后,亲自找大哥赔罪。
他周身气压很低,谁都不敢轻易去触碰他的霉头,一步步朝着廖大娘走去,不急不缓,却让廖大娘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好好好,你就这般无情是吧!看在你大哥的面子上,别动我和金宝啊!”
廖大娘伸手,还在虚张声势的警告着廖谨。
廖谨却缓缓蹲下身来,屈膝俯看着明明都已经害怕到了极点,却还在努力给自己虚张声势的妇人。
小时候,自己被揍,被一句句训斥的情形。
与眼前害怕的妇人交叠,然后又消散。
忽然就有点觉得自己好笑。
明明这人如此的弱,为何却能令之前的自己感到那般的愧疚和恐惧。
他不早就该这样了吗。
廖谨从储物镯中拿出了一把锐利的匕首,寒光闪烁,令人害怕。
“我廖谨,从小吃的每一口饭,都是我给家里赚钱得来的。”
“大哥救我,我以后每年都会去给大哥祭拜,会去梵塔寺为大哥祈福。”
“自此,我廖谨和栾安城廖家恩断义绝!”
匕首割断衣袖,然后狠狠的擦着廖大娘的耳边,刺入了她背后的墙中。
廖大娘浑身冷汗四起。
面上的嚣张跋扈终是消失了,她方才之所以敢对一名元婴期强者那样。
依仗的不过是,廖谨可以被她拿捏。
可现在,廖谨不讲理了,不被她拿捏了,可她又能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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