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放在眼里。
“是么,那就恭喜了,随时保持联系。”
“当然,BOSS。”
“咔吧。”
琴酒关闭了电话虫将之重新塞回了怀里后又重新抽出一根香烟叼在了嘴里。
“啪嗒,呋~~~还有什么遗言吗,白枭。”
“你!”
白枭震怒,他完全无法理解对方的做法,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懵,大喊一声刚要发作,但见琴酒左手轻轻一挥,他的万般话语堵在嗓子里发不出来。
铛铛两声白枭手中的狗腿刀掉到了雪地之上,他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不可置信的看着琴酒,直到喉间一股鲜血喷涌而出这才有所反应。
“额··咔···”
白枭两只手掐着喉咙慢慢跪倒在地,哪怕他及时的捂住了伤口,但是大量的鲜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他两颗眼珠因为缺氧凸起无力的看着转身离去的琴酒。
“叛···”
白枭伸出手试图抓住琴酒的胳膊,可仅仅只是触碰到了对方的衣角,他甚至连握住衣角的力气都已经失去,脑袋慢慢变得无力一点一点杵在了地上。
温热的鲜血缓缓流下将冰冷的雪地慢慢的融化,啪的一声一只染血的黑色手套丢在了白枭已经失去生机的脑袋边,随着脚踩积雪的咯吱声,一道人影渐渐消失在了山顶。
一阵寒风吹过,大片的雪花又从天而降慢慢将融化的积雪覆盖,一同覆盖的还有那具跪倒在地面色复杂的尸体,一切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好像之前发生的事情只是幻觉而已。
“呋~~~”
下山的小路上,寒风吹响琴酒的黑衣发出猎猎的声音,一同吹动的还有他那修长的银发,他紧了紧身上的黑色风衣,摘下帽子掸了掸上面的积雪。
琴酒吐出烟蒂重新将帽子扣好,他的脸上挂着怡然的笑容,目光灼灼的盯着前方的道路,一步一步慢慢向着港口的方向走去。
他要回去复命,回到那个被称为CP的特工组织里回复一个关于革命军、友情、悲剧以及使命的故事,而这个故事在刚才短短的路程上已经打好了完美的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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