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上就绣这个。”
“奴婢失言。”她说怎么有些熟悉,原来是他的字,在很早之前好像听别人这样叫过他。
饶是云苓不是本土人,也知道男子的字是只有跟他相熟和亲近之人才可以叫的。她刚才那一声实属不敬。
她转念又想到荷包本就是贴身之物,再绣上一个人的字,属实有些不妥。
“奴婢不敢绣世子您的字。”
“有什么不敢的?东西是给我的,我说绣什么就绣什么,不然你也绣些如意云纹上去?”崔祈彦有些气恼。
云苓哪敢深究那个“也”字,缩了缩脖子,“奴婢听世子的吩咐,只是奴婢手拙,要好几日才能做出来。”
“不急,你慢慢做,”崔祈彦说完又紧跟了一句,“给你五日够不够?”
不给她个期限,还不知道她要做到什么时候去。
云苓艰难地点了点头,“奴婢尽量。”
崔祈彦转过
脸来,嘴角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
夜深,崔祈彦回到卧房就寝,云苓几人也从里面退出来,回各自的住处。
“云苓,你有心事?”路上,孟冬见她不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云苓回头看了看没有旁人,便低声跟她说道:“世子嫌我自作主张,罚我绣荷包。你也知道,我最不擅长这个。”
“啊?”同样头疼针线活的孟冬一脸同情,“你做了什么事,让世子用这个罚你?”
“世子要茶,我给换成了醒酒汤。”云苓垂头丧气道。
“就为这点小事?”孟冬惊讶过后又理所当然道,“世子说一不二,他应该是真生气了。”
云苓心想,他倒不是真生气的样子,不然也不会把醒酒汤都喝了,大概是要小惩大诫,让她长长记性。只不过她不会女红,小惩到了她这就变成了大惩。
“做荷包这事我可帮不上你什么忙了,”孟冬只能干着急,“你怎么就给世子换了样呢?”
云苓追悔莫及,“我是听季白传话说世子在外头喝了些酒,天色又晚了,实在不适合再饮茶,所以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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