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眼云苓,“云苓也要去?可她的腿不太方便。”
“那不是还有个能推着走的椅子嘛,”季白探头问,“云苓你去不去?实在不能去就跟世子说一声。”
“我可以去,就是要麻烦孟冬一路推着我了。”
明天就要走了,或许以后都不会再来这里。峪州对云苓来说甚至都算不上什么好地方,但她还是愿意在临走前去街上转转。
“
这有什么,”孟冬拍了拍自己的胳膊,“我有的是力气,对我来说小事一桩。”
“好,你们收拾好了就下来。”季白转身离开。
她们下楼的时候崔祈彦已经坐在楼下等着了。
云苓扶着栏杆往下下,怕他久等,下楼时她尽量快一些。
“云苓你别急,别摔着。”孟冬护在她旁边,心跟着提起来。
楼下的季白也走到楼梯下,“孟冬说得对,你慢慢来。”
崔祈彦没有说话,视线却始终停留在她的腿上。
“好。”
云苓每一步都走稳,顺利地来到楼下,让孟冬扶着坐在轮椅上。
“让世子久等了。”
崔祈彦起身大步走在前面。
驿站离街市不远,他们就这样走着过去。
比起刚来这里时,街上多了年轻女子的身影,姑娘们或结伴或独行,不必担心再有采花贼。
云苓突然想到了陆司衡,如果他此时在峪州,应该就不会觉得无趣了吧。
崔祈彦在前面不疾不徐地走着,也没有要进哪家铺子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他停了下来,云苓抬头一看,是如意楼。匾额四分五裂碎在地上,像是有人为了泄愤故意砸坏的,门上贴着官府的封条。
昔日的峪州第一酒楼,如今萧条不堪。行人走到此处时都要骂上两句。
看到他们停在门前,有人提醒,“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赶紧走吧,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晦气得很。”
他旁边的人不耐烦地催促:“快走快走,当心沾了
晦气。”
两人匆匆离去,好像走慢一步,就会被什么东西追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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