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婢女,连眼前这个聂曾骞都是个冒牌货。想起这事他就心头一阵凉,账册丢失后,他托京城的旧友打听聂曾骞。昨晚刚收到京城寄来的画像,根本就不是来峪州的这个人!
得知真相,他十分震惊,很快就想到这人敢冒充聂曾骞来此,背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这让他更加怀疑那晚的人就是这个冒牌货,那账册此刻便在他们手
中。既然这样,不管他究竟是谁,人是留不得了。
严晁挥了挥手,“聂大人的心情我都能理解,总归是在我们峪州出的事,把外面的人都叫回来,帮聂大人去寻人。”
“下官这就去办。”刘正平招呼着一众官员离开。
云苓睁开眼,头昏昏沉沉的,幽暗的环境让她一时愣住。这么快天黑了?她记得刚把晒干的衣服收回来,回到房中不等把衣服放下就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就不记得了。
不对!她撑着发软的身子坐起来,细细打量所处之地。她身下是一张堪堪够两个人睡的木板床,床上铺的被褥竟然出乎预料地松软,床头摆着一张圆桌,这里的唯一光源就是上面的烛台发出的。在床尾有个精致的梳妆台,上头还有些瓷质脂粉盒。梳妆台旁是一个不算大的衣柜。
如果不是那冰冷的铁笼和用锁锁住的门,这里俨然是一间姑娘的闺房。
云苓的心沉下来,她大概是真的落入采花贼手里了。
确认过处境,云苓立即低头查看,身上还是早晨穿的那件淡紫色衣裙,除了有些皱,并未有不妥。她伸手摸向腰间,松了一口气。还好,香囊和那把折叠匕首都在。
世子说过,无论她在哪,他都会通过这个香囊找到她。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在他找到她之前,保住自己的命。
她从床上下来,走到铁栏门前,拽了拽上面的锁,锁得牢牢的。
正在她要
转身回去时,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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