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球棍结结实实地落下,砸在顾晋深头上。他还没看清袭击者的模样,昏天黑地眩晕袭来,他的身子,晃晃悠悠倒地。
路虎车的车门,完全打开,顾砚辞长腿一迈下车,顺手丢掉棒球棍。
他黑眸四下打量,搜寻林浅。
林浅站在灌木丛后方,见顾晋深受袭晕倒,她快步跑过来,抬脚乱踢顾晋深。
顾砚辞挺拔颀长的身躯后仰,背靠车头,静默无言的盯着林浅,一副置身事外看好戏的架势。
待林浅泄愤完毕,顾砚辞伸手,握住她的胳膊,简短冷沉说出两个字:“上车!”
他首先坐进驾驶室,林浅乖觉坐进副驾驶。
顾砚辞摇上车窗,正要驾车离开,林浅突然间出声:“等一下,我有点东西要拿。”
她下车,跑到面包车前,推开车门,上车,找到她遗落下的七八个纸袋,双手拎起,紧赶慢赶折回。
顾砚辞看了看她特地取回的纸袋,略感兴趣问:“什么好东西?”
林浅放下纸袋,实话实说回答他:“刚买的旗袍。”
“哦,”顾砚辞垂眸,审视她身穿旗袍,更显凹凸有致的窈窕身躯,“你穿旗袍,别有一番风味,就是……”
后面的话,顾砚辞有意咽住。
林浅穿着的旗袍,沾满肮脏灰尘,布料遍布褶皱,美感大打折扣。
顾砚辞一踩油门,启动路虎揽胜,车子驶上宽阔公路,沿来路风驰电掣的前行。
无人说话,车内沉寂无声。
林浅只觉尴尬,她没话找话地说:“谢谢你赶过来救我。”
顾砚辞扫她一眼,幽深眸光带着琢磨探究的意味,“怎么跟那个下头男勾扯上的?”
他问,林浅不敢撒谎,原原本本照实说。
听她说完,顾砚辞神色冷锐,肆笑说,“下头玩意儿,贼心不死。”
他双手转动着方向盘,突然间来了句,“其实也怪不了他,你确确实实有令他贼心不死的资本。”
林浅背脊发凉,心里暗自揣测,顾砚辞说这句话的用意。
思索一会,林浅舔舔嘴唇说:“他结了婚,大概就收心了。建议你以长辈的身份,逼他结婚。”
前方是红绿灯,顾砚辞停车。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方向盘,语气漫不经心,又带着玩味说:“顾家从没有男(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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