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个号码，拨出：“喂，请问，你是海崖论坛CEO姜岩吗？”
电话那边的男人回应说：“我是，你是谁？是顾总的秘书？还是顾总的助理？”
林浅半真半假地说：“我是他秘书，顾总有令，赶紧联络吴婧婧，帮她恢复五年前发布过，后面又删除的帖子，证明她回应所说属实。”
姜岩毫不犹豫答应：“OKOK，我马上联系她。”
姜岩办事效率很快，林浅刷新微博，看到他在吴婧婧微博里评论：＃吴小姐，请提供你的海崖账号，发布设计稿的大致日期，我叫技术部恢复帖子。＃
一群网友在他的评论下方回应：＃顶贴！＃
＃前排围观！＃
＃吃瓜吃瓜！＃
吴婧婧啥也不说装死，沉默许久后，她谢绝说：＃不必了，五年前发布又删除的帖子，现在恢复太麻烦。抄袭设计又不是大事，这事翻篇，大家散了吧！＃
网友：＃还你清白你阻止，我突然间觉得，你像抄袭狗。＃
＃楼上的，自信点，把像字换成是！吴婧婧说的要是真的，她巴不得帖子恢复，打脸质疑者。她阻止，说明她真的抄袭了！＃
＃我去，她抄袭，还骂原创作者抄袭狗，恶心，我先呕为敬。＃
＃吴婧婧抄袭恶心值：一百。吴婧婧反咬一口恶心值：一万！＃
吴婧婧被骂的受不了，使出砸钱撤热搜手段。
林浅再度刷新微博，她看到，话题已从热搜第一，掉到热搜第八。
她又拿起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新言微博CEO电话，拨出，口齿清晰说：“顾总有令，不得撤掉吴婧婧是抄袭狗的热搜。未来一周之内，不得有其他话题，压过这条热搜。”
“顾总有令”四个字，简直是尚方宝剑，微博CEO连连称是：“好的，顾总怎么说，我们怎么做。”
电脑息屏，亮幽幽镜面屏，如实反映林浅身后环境。
书架，古董，油画，还有身穿黑衬衣，神色意味不明，线条流畅手腕随意搭在实木椅椅背上的……顾砚辞。
被抓了个正着，林浅想死的心都有，她轻咳一声掩饰窘态，“咳，顾总，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顾砚辞拿起黑西装穿上，不紧不慢说：“你第一次打电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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