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让你的野种儿子放开我家爱财……”
“啪!”
钟抄志突然冲上去,用尽全身力气朝吴江凤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钟抄志双目赤红,面部扭曲,勃然大怒地瞪着吴江凤嘶吼:“都是你害的爱财!祸从口出,你这张嘴就没说过一句好话!”
吴江凤被钟抄志直接打趴在地上。
一个耳光甩过来,把她嘴角打裂,鲜血瞬间从她嘴角流出来。
她又气又恨,趴在地上浑身发抖。
沈秋然握了握拳,要不是看吴江凤被钟抄志打了后像要死一样,她真想上前踹她一脚。
竟然敢骂她的男人是野种儿子!
南俊峰本来跟陆南承一起往派出所走去,听到吴江凤说陆南承是野种儿子,他又气呼呼地折回来。
刚好看到路边有狗粪,干的,他想都不想,弯腰捡起来,直接塞进了吴江凤的嘴里。
吴江凤正好张大嘴巴在哭,南俊峰轻而易举就塞了一块硬狗屎进她的嘴里,她本能地闭上嘴巴,上下牙齿一合,她咬断了!
然后一股臭味在她口腔蔓延,她本来想吐出来,但不知道如何吞了下去。
“呕呕……”她反应过来是狗屎后,不停地呕吐。
钟抄刚等人,都看呆了。
看着吴江凤吃了狗粪,他们都感到自己的嘴巴在发臭,恶心得要命。
南俊峰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吴江凤道:“我姓南,名俊峰,我儿子陆南承,是我南俊峰光明正大的儿子!”
“他是军人,在部队的营长,他的一根头发都比你十个钟爱财强,你再敢叫他野种儿子,我拼了老命也要搞死你!”
“爸,她骂南承是野种,就已经是在辱骂军人了,把她也送到派出所,让公安同志评评理。”沈秋然目瞪口呆地看着南俊峰一通操作,看南俊峰把狗粪塞进吴江凤嘴里,吴江凤又吃了进去,总算解了一口气。
但吴江凤嘴贱,乱骂人就要让她付出代价,不然她以后都会像条疯狗一样,逮到人就吠。
南俊峰也不管吴江凤还在不在吐,听了沈秋然的话,他一把把吴江凤拉了起来,丢给了呆住的钟抄志:
“钟同志,你家婆娘欠管教,你又管教不好她,麻烦你把她带到派出所让公安同志替你管教,否则你的工作迟早会被她搞丢。”
“你家爱财废了,你家女儿没废吧?你难道不想你家女儿将来寻个好婆家?”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钟抄志想替吴江凤求情也没有脸。
还有这么多人在看着,也听到吴江凤骂人家儿子是野种了。
而且这个时候,钟抄刚还发话了,“你家儿子和婆娘真要好好管教管教,他们既然不怕你,你就让公安同志来管教,我相信他们会怕公安同志的。”
钟抄志无法,在他们的目光压力下,拉着吴江凤去了派出所。
派出所的同志听了白语兰的话后,根本就没有对吴江凤和钟爱财进行审问,直接拘留。
陆南承不说话,站在那里都能让整个派出所气氛压抑得要命。
公安同志在他那双冷冽的目光下,很有压力。
不管吴江凤怎样狡辩,公安同志都没一个相信她的。
两家人站在一起,只要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谁说谎谁没有说谎。
吴江凤不服气地大喊,“你们仗势欺人!明明是他们动手打我,你们凭什么拘留我?”
“他们为什么动手打你?他们是好端端拦着你打了吗?要不要我到你们那找几个见证人来说明情况?”一名公安同志严肃地看着吴江凤,“你再嚷嚷,我会让你关得久一点!”
钟爱财大发雷霆,用吃人的眼神恶狠狠地瞪着南瓜。
南瓜见到后,努了努嘴,气得想上去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她要表现得弱一些。
她一边受惊地往白语兰身后缩去,一边指着钟爱财大声道:“妈,他在瞪我,他的眼神很可怕,我害怕。”
白语兰黑沉着脸,冷冷看着钟爱财。
陆南承看着公安同志:“那个男人似乎很不甘心,公安同志,你们如何保证,他日后被放出来后不会伤害我妹妹?”
公安同志:“……”
他们哪能保证钟爱财被放出来后,不会去干坏事?总不能把他们关一辈子,他们犯的罪也还不至(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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