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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听了沈秋然这么自信的话,何燕燕更是喜欢不来,可能因为她是何琴琴的女儿。
想到何琴琴,何燕燕眼里一片冰冷和憎恨,“你的母亲何琴琴没有死!”
沈秋然怔了一下,但很快,又平静下来,“我只有一个母亲,她是白语兰。”
何燕燕没想到,沈秋然会有如此平静的反应,她凝视她:“你就不想见到你的亲生母亲?”
沈秋然冷笑,“我为什么要见到她?她只是生了我,并没有养育我,我跟她就是陌生人。”
不管是何燕燕还是何琴琴,对于沈秋然来说,她都不喜欢。
而且她也不是原主,更不会因为何琴琴的事情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准确地说,何琴琴是死是活,跟她没有关系。
在她心里,她已经把白语兰当成妈来看待,她的妈妈只有白语兰一个。
何燕燕听了沈秋然的话,怔怔地看着沈秋然一会儿,忽尔冷笑,“不愧是她生的,冷血无情。”
沈秋然反驳,“难道你就不冷血无情?”
何燕燕没兴趣跟沈秋然聊下去,不耐烦地问:“你来这里看我做什么?看我笑话吗?”
“我知道,推我的人不是你。”沈秋然看着何燕燕,幽幽地开口,“如果是你推的我,我今天过来的目的肯定是来笑话你的,可是推我的人不是你,他还在外面逍遥法外,我笑话你什么?”
何燕燕:“连你外公都说,是我推的,你竟然说不是我推的?”
沈秋然:“都是何首长的外孙女,何诗容叫爷爷,我叫外公?”
何燕燕哼哼:“你不是不稀罕这个爷爷吗?我看你是稀罕得不行吧?”
沈秋然:“我只是稀罕你的那只手镯,那么重要的饰品,你怎么可能会给凶手当酬金呢。”
何燕燕皱眉,不明白沈秋然在卖什么葫芦:“你有话直说,有屁直放。”
沈秋然突然对何燕燕灿烂一笑:“其实没有人推我,是我自己摔倒的,那只手镯是何诗容送给我的,我今天过来,是跟公安同志讲清楚这事,你很快就可以无罪释放了。”
“……”何燕燕警惕了起来,沈秋然的笑,藏着利刃!
***
阿艳提着饭桶进来,看到蒿小桃坐在病床上自言自语地跟南文杰说话,阿艳温柔地笑,“小桃,我做了你喜欢吃的汤圆,你吃不吃?”
这两天尔琴没有来,蒿小桃的情绪还算稳定。
见阿艳进来,她眉梢挑得很高,带着警惕地看着阿艳。
阿艳脸上堆满了笑,把饭桶放下,“今天你爸回来,说想吃汤圆,家里刚好有面粉,我就搓了汤圆,没有馅,但是放了红糖煮的,汤是甜的,很好吃,你也吃吧。”
蒿小桃没有说话,而是一直看着阿艳。
阿艳平时跟蒿小桃没什么话说,她是蒿时明雇的保姆,但在心里很瞧不起蒿小桃这样的精神病患者。
见蒿小桃一直盯着自己,眼神也很不友善,阿艳把饭桶放下就离开了。
她可不想留在这里,一会儿这个精神病发癫,她可哄不住。
阿艳刚走出病房,就见到了何燕燕。
阿艳不认识何燕燕,但是她认识沈秋然。
看到何燕燕那张脸,阿艳心想,这肯定是沈秋然的母亲。
不是母亲,哪有长得这么像的?
何燕燕穿着一件干净的蓝色棉布裁缝的上衣,一件黑色的直筒长裤,脚上是一双黑色圆头胶凉鞋。
这是京市人很平常的穿着。
但何燕燕从小就在优渥的环境里生活,她身上有股普通没有的那种矜贵。
阿艳不由多看何燕燕几眼。
回到蒿家后,阿艳见尔琴坐在客厅吃汤圆,说:“我给小桃送汤圆,见到了沈医生的母亲,她的母亲看着气质很好,皮肤也很白,她们两母女长得可真像,不是说她是来自南方偏僻的小山村吗?怎么小山村的人皮肤都这么白?”
尔琴放下白瓷勺子,抬起双眼,淡淡地看着阿艳,“你见到了沈医生的母亲?沈秋然?”
阿艳点头,“是啊,就是她(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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