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了,几个驸马健在,不是寡妇,许公子总不能连有妇之夫都拐走吧。”
“那可说不准,把驸马宰了不就是寡妇了嘛,小婉就是这么来的……”
乱七八糟地闲聊了片刻,祝满枝酒意上头,晕晕乎乎地趴在了小桌上。
陈思凝摇了摇头,起身抱起满枝,回到房间,帮满枝脱去衣物后,放进了被窝里。
天色已经不早了,陈思凝站在床边犹豫了下,本想去和许不令聊聊天,可和亲的事情暂且搁置,也不知道该聊什么,最终还是褪去衣裙,躺在了满枝的旁边。
赶了两天的路,陈思凝也挺累的,加着些许酒意,很快就合上了双眸。
只是过了没多久,外面的靡靡之音渐小,陈思凝半梦半醒之际,忽然听见身边窸窸窣窣,满枝又给爬起来了。
陈思凝清醒了些,偏头瞄了眼,询问道:“满枝,你口渴吗?”
“不是,我……我想许公子了。”
祝满枝晕晕乎乎的,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从陈思凝身上爬了过去,垂下的衣襟还在陈思凝脸上擦了下。
好大……
陈思凝脸儿一红,有些受不了大枝的贴脸嘲讽,偏过头小声道:
“天色已晚,许公子应该睡了。”
“我晓得。”
祝满枝慢吞吞把裙子套在了身上,起身穿上绣鞋,还不忘把被子给陈思凝盖好,然后就走了出去。
陈思凝想劝阻来着,但终究不好开口,想了想,还是由着满枝去了。
不过这么一打岔,陈思凝倒是想起了什么。
梦见男人…….
打打杀杀或者搂搂抱抱……
陈思凝暗暗琢磨了下,闭上眼睛放松身心,想看看能不能做个梦,验证一下满枝的说法……
————
另一侧,祝满枝带着几分醉意,走过廊道,来到许不令的房间外,推门进去看了一圈儿,发现许不令不在,又关上门走了出来,来到了崔小婉的房间里。
可能是知道许不令在做什么,祝满枝没有敲门的意思,眸子里还有点醋味,直接走进了里屋。
幔帐之间,崔小婉略显虚弱地靠在许不令肩膀上,刚刚被欺负完,还没睡着,脸上带着几分红润,瞧见满枝摇摇晃晃走过来,关心道:
“满枝,怎么喝这么多呀?”
许不令也撑起上半身,略显疑惑地打量着满枝。
祝满枝喝了点酒,胆子明显也变大了,走到床铺跟前,看了几眼后,便把被褥掀开躺了进去,委屈巴巴地道:
“小婉姐,你都抱了个把月了,让我也抱一下嘛,姐姐要让着妹妹。”
“……”
崔小婉看出满枝喝醉了,从许不令身上翻过去,躺在了里侧,展颜一笑:
“好啦,让给你就是了,可不是我和你抢,平时你都说你还小,自己躲着。”
许不令也是勾起嘴角,把软乎乎的满枝抱进怀里,捏了捏醉红的脸蛋儿:
“对啊,你不是说自己还小吗?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祝满枝八爪鱼地缠着许不令,脸颊在胸口上蹭来蹭去:
“当姐姐的要有魄力,思凝明显对公子有其他念头,却连话都不敢说,我比她先认识公子,得给她做表率,可不能再扭捏,再扭捏就真成老幺了。”
“呵呵……”
许不令笑了两声,方才都意犹未尽,此时软玉在怀,肯定有点歪念头,平躺着让满枝趴在身上,询问道:
“你要怎么做表率?”
祝满枝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实际上对这些事情半点不懂,也就听玉芙私下里说过几句。她醉醺醺望着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想了想:
“我……我给公子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