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衍圣公之死,他们并不清楚。
事已至此,一切都已经明朗。
坐在房间当中,陈松看着手中的证词,眉头紧皱。
陈松在想,到底要不要将这些东西全部交给朱元璋。
如果将这些东西全部交给朱元璋的话,那么孔讷是活不了了。
“先暂时将这些东西拿在手中吧,没有扔出去的原子弹,才是威力最大的原子弹!”
陈松下定了决心,打算用这些东西,来拿捏孔讷。
用这种东西来拿捏孔讷,再好不过。
第二天早上,陈松像往常一样起床,坐在驿馆的大堂当中,吃着早饭。
驿馆当中的饭菜就比较简单,一碗稀粥,一碟咸菜,再一个水煮鸡蛋。
陈松吃的津津有味,陈松的那些手下们也坐在大堂当中。
李三娃坐在陈松的旁边,陈松放下手中的筷子,擦了擦嘴角的饭粒,看向李三娃,“将孔讷给我找过来,就说我有事情要找他。告诉他,如果他不来的话,恐怕他就要和他的老父亲团聚了!”
李三娃放下手中的碗筷,带着几个人走出了驿馆。
太阳还没有从正空落下,孔讷就来到了驿馆。
早已经没有了很早之前的气势汹汹,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头被驯服的猎犬,静静的站在陈松的面前,毕恭毕敬。
陈松端着一碗茶,小口的喝着。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孔讷,放下手中的茶碗,幽幽的道:“我想听实话,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孔讷一愣,不知道陈松在说什么,脸上的茫然要比之前浓烈很多。
陈松的食指轻扣着面前的桌子,敲击桌子的声音在大堂当中不断的响起。
每一声就如同惊雷一样,击打在孔讷的心头上。
孔讷的额头上有冷汗出现,他不知所措,他不知道陈松到底在干什么,他也不知道陈松问的到底是什么。
可看陈松这个样子,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情。
“还不说吗?”陈松一脸淡然,可语气之间却尽显逼迫。
孔讷看着陈松,小心翼翼的询问:“不知道大人说的是什么?”
“既然你真的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那我就给你一个提醒!”
说着,陈松从怀中取出了那几张宣纸。
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指了指孔讷。
孔讷瞬间明白,小心翼翼的来到桌子前,将这几张宣纸拿起。
就如同平地起惊雷,孔讷被雷了一个外焦里嫩。
脸上满是慌张,冷汗就像下雨一样从额头上往下流。
身体开始颤抖,手抖的连手中的宣纸都拿不住。
陈松淡淡的说道:“这只是副本,就算你将它撕了也无所谓,还有你的那些亲信,现在全部在我这里,你还有什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