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杨品良,他对名声看得非常重,这次的事情几乎将他的名声全部败光,这如何让他平静!
看着杨品良手中那明光闪闪的宝剑,吴翊怂了。
他二话不说,撒腿就跑,边跑边大喊:“泰山,这件事情根本不可能,我知道你来找我是干什么,但你相信,我爹他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哼哼,你爹是个什么成色我还不清楚吗?你爹当然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可问题是现在所有的人都认为你爹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让我怎么办?我的名声全都被你父子两个败光了!”杨品良手持宝剑冲了上去。
“爹,千万不能这样!”
一个年轻人从外面跑进,这是杨品良的儿子杨家温。
杨家温大声的喊着,同时朝着杨品良跑去。
可杨品良此时哪里能顾得上这个?手持宝剑不停的追。
吴翊在后院当中不停的乱窜,两人一人跑一人追。
场面鸡飞蛋打,乱做一团。
这事情很快也被朱元璋知晓。
朱元璋坐在御书房中,左手看着第二本小人书,面色古怪。
“俺倒是很好奇,常青这小子是怎么会画出如此真实的画面?再还有,既然他有这本事,为什么要做这些糟粕之物淫秽之物?
心思还是没放在正事上,还是太年轻,还需要再磨练磨练!只不过,用这个办法对付士绅倒也算够劲!”朱元璋笑了,幸灾乐祸的笑了。
此时的他,已经猜到那些士绅在看到这些东西是个什么表情。
朱标站在一旁,一脸的为难,“爹,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啊?子虚乌有的事情,而且还是这种手段,有些不光明正大!”
朱标接受儒家教育时间长,所以大脑中含有儒家的影响。
“哼!”
朱元璋轻蔑的冷哼一声,“光明正大,什么叫光明正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才是帝王!
标儿,有些事情光明正大是做不了的,知道吗?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按照光明正大来做,那么这天下早就乱做一团!
很多事情本来就是腌臜一团,见不得光。要是见了光,事情反而办砸了!”
朱元璋耐心的教育着朱标。
“这些话孩儿倒是明白,可这个手段,孩儿觉得实在是拿不出手,这实在是太太太下流了!”朱标皱眉道。
“下流?什么叫做下流?这不叫做下流,陈松送上来的奏折上面,那些事情才叫做下流!
这些官绅没一个好东西,借着朝廷优待他们的税收额度,竟然还接受民间百姓的投献,甚至还引诱民间百姓的投献,税额定的比朝廷的税额低得多。
这要是时间长了,那国库必定空虚,到时候穷了百姓穷了朝廷富了士绅,这是在挖朝廷的墙根子,标阿,这是在掘咱们大明的墙,这是在给咱们大明做坟墓!”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朱元璋更来气了。
“啪!”
朱元璋狠狠的一拍桌子,就开始骂,“陈松之前送上来的奏折上面有一个叫做郑敬谦的士绅,他家有好几千亩的地,这些地都不需要交税,而且这些地有很多都是百姓投献,这样一来,这些百姓本来要交给朝廷的税收全都被这个叫做郑敬谦的士绅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