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孔良猷装病在床,这些衙役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
这要是让陈松进去了,那不一下子就露馅了吗?
所以说,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陈松进去。
“两位,知府大人真的有病在身,真的不能出来,但凡有一丁点办法他都出来迎接两位了,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领头的衙役急忙张开双臂,不停的解释着。
可朱棣哪里能听得进去他的解释,二话不说,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往旁边一甩。
随后带着人直接冲了进去,领头的衙役和其他的衙役正准备阻拦,陈松和朱棣身后的那些兵士站了出来,手放在了腰间的腰刀上。
这些士兵可都是上过战场的,身上笼罩着杀气,哪里是这些普通衙役能抗衡的?
一瞬间,这些衙役被这些士兵吓得不轻,不停的往后退着。
陈松和朱棣带着人朝着知府衙门走去。
走进知府衙门,两人直奔衙门后院。
躺在卧室当中的孔良猷,忽然睁开眼睛,他听着耳边传来的脚步声,一脸疑惑。
“怎么会有如此密集的脚步声传来?”
脑海中忽然涌现出一个不祥的预感,眼睛瞬间圆瞪,整个人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蹑手蹑脚地来到窗边,透过窗缝往外面看去。
只见两个年轻人带着一大帮子士兵朝着自己这边走了。
虽然两个年轻人衣着普通,可是身后的那些士兵个个都是明甲亮铠,光是这一身铠甲,都是很多普通百姓一辈子的收入。
他们两人的身份呼之欲出,孔良猷也不是傻蛋。
冷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孔良猷的身体开始颤抖。
“这这该怎么办?这该怎么办?”
孔良猷在窗后哆哆嗦嗦,急得他原地打转。
眼看着陈松和朱棣越来越近,孔良猷却一丁点办法都没有。
“不行,不能让他们看见我是这个样子!”
孔良又急忙回到床上,将被子盖住,挂在床头的毛巾在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如今已经是初夏,温度也越来越高,盖着一床棉被,热的孔良猷额头上满是大汗。
陈松和朱棣来到卧室的门口,陈松倒是有些礼貌,敲着卧室的房门。
“知府大人,听说你最近病重,在下不才,正是郎中,可否让在下进去给你瞧病?”陈松一边敲门一边说道。
躺在床上的孔良猷将陈松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只是,现在的他却是一个“病人”。
他装作有气无力的样子,声音微弱的冲着房门说:“两位可是朝廷来的贵人?在下真的有病在身,听郎中说,会传染,还请两位不要进来!”
孔良猷也知道这个理由实在是太过荒诞,可现在不这样说,没有任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