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首临江仙,只是侥幸而已。既然想听,那就再做一首!”
陈松的双手背在身后,静静的看着湖面,脑海中检索着洪武之后的诗词。
“有了,就这首吧!”
陈松眼睛一亮,旋即朗读起来:“雨打梨花深闭门,忘了青春,误了青春。
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销魂,月下销魂。
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读到最后一句,陈松转过身来,眼含笑容,缓缓的读道:“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朱静安羞红了脸,一脸娇羞模样。
“好好好,好词。常青果然不凡,好一个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就是比俺这种粗人厉害,俺只会说,娘子,俺稀罕你!”
伴随着阵阵爽朗的笑声,朱棣那魁梧的身体推门而进。
“说来这里看看,就被人说,有人占了俺经常待得地方。俺还寻思,到底是谁胆子这般大,竟然是常青。
说上来看看,走至门前,就听到了这首好诗,真是好,好啊!”
朱棣推门而进,双手背在身后,笑眯眯的看着陈松。
“兄长!”
朱静安见是朱棣,忙站起,准备行礼。
“哎呦,妹子,你现在可是常青的心头肉,可要小心一些!”朱棣连忙伸出手,搀扶着朱静安又坐下。
陈松的目光放在了朱棣身上,正准备搭话,忽然发现朱棣的身后站着一个和尚。
这和尚五十岁左右,耳廓很厚,脑门圆润,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福相。
回过身来,朱棣看着陈松那疑惑的样子,笑着解释道:“忘了给你介绍,这位高僧法号道衍,是天界寺的僧官,通晓儒释道,曾拜师席应真,学习阴阳术数,挂树可通灵。
虽是化外之人,可一身本事不凡,对事情颇有几番见解。”
朱棣笑着,详细的介绍着这个和尚。
“黑衣宰相姚广孝,竟然是这个大和尚。也是,历史上的他,就是在洪武十五年和朱棣遇上的。
现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看着眼前这个富态的和尚,陈松瞬间就知道了他是谁。
历史上朱棣身边的智囊之一,有着黑衣宰相之称的姚广孝。
只是,此人看上去和普通和尚没有什么差别,老老实实,普普通通。
如果不是陈松熟知历史,恐怕只会认为他是一个普通的和尚。
“见过道衍法师!”
回过神来,陈松拱手行礼。
朱棣指着陈松,对着道衍道:“这就是本事可通天的陈松陈常青!”
“阿弥陀佛,贫僧见过陈施主!”道衍道了一声佛号,算是认识了陈松。
“来人啊,伺候俺妹子下去休息,俺现在有些事情要做!”
朱棣看向身后的随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