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毛笔,在宣纸上笔走龙蛇。
这是一封家书,一封写给家人的书信。
陈谟这几天,在京城中不停的打听着赵二狗子的事情。
诡异的是,陈谟什么也没有打听出来,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结果让陈谟心里发慌,生怕有什么意外,所以准备写一封信给自己的儿子,让儿子将和赵二狗子有关的事情全部消灭。
写完书信,陈谟瘫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呼吸。
“赵二狗子,你可真厉害啊,你可真厉害啊。把你自己搞没了,还要连带这我!”
嘀咕了一阵,坐起身来,将书信封好口,将亲信找来,让其送回家中。
太阳开始西沉,一天的军训又结束了。
陈松记录朱雄英的奏折摆放在了朱元璋的桌子上。
朱元璋认认真真的看着,时不时面露笑容。
“这臭小子,真是有你的,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如此认真。
这样下去,在陈松的培养下,要不了多久,就能独挡一面了。不错,不错啊!”
对于朱元璋来说,朱雄英不仅仅是自己的孙子,还是以后帝国的接班人。
现在表现如此好,朱元璋心里也放心不少。
放下手中的奏折,朱元璋随手拿起一封奏折。
刚看了没几眼,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一刻钟之后,朱元璋突然暴怒,一把将手中的奏折摔到地上,暴怒万分。
“逆子!”
朱元璋大骂一声,站起身来,不解气的踩了几脚地上的奏折。
朱元璋此番举动,惊到了坐在旁边处理奏折的朱标。
朱标急忙站起,来到朱元璋面前,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朱元璋扶着自己的额头,脸色阴沉,指了指地上的奏折,“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看看你的这个二弟,到底是什么样子,到底成什么样子!”
朱标不明所以,蹲了下来,将被朱元璋踩的满是脚印的奏折拿起,看了起来。
朱标的脸色也垮了下来,只是,朱樉毕竟是自己的二弟,凭借着手中的奏折,还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爹,这可能只是只是一面之词,一面之词啊!”朱标劝说。
“哼!”
朱元璋冷哼一声,道:“一面之词?陕西的官员敢用这种事情来骗皇帝?敢骗俺?
污蔑宗室,这可是滔天大罪。若是没有真凭实据,他们怎么可能敢这样做?”
朱元璋愤怒异常,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的二儿子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朱樉就藩西安府,刚开始的时候,表现的很好,就像是一个贤王一样。
时间流逝,朱樉的真实面貌也显露了出来。
鱼肉百姓,鱼肉乡里,欺压百姓,让当地百姓敢怒不敢言。
在西安府无恶不作,强抢民女乃是常事。
西安府知府上秦王府理论,竟然被朱樉抽了几马鞭,然后扔了出去。
朱樉的狂妄,让西安府百姓怨声载道,民怨盈天。
可朱樉是亲王啊,他是王爷啊,这些百姓能有什么办法?更何况,朱樉手中还有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