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过后,又开始了军训。
只是,军训的有些项目,这些教官还都不会,所以进行的时间很短,黄昏时刻就结束了。
陈松让学生们自由活动后,开始将教官集结起来,对教官进行训练。
……
一辆马车嘎吱嘎吱的走在去往应天府的官道上,陈谟惴惴不安的坐在马车中,眼睛时不时往外面看去。
赶车的马夫回过头,冲着车厢喊道:“老爷,马上就要进城了,还是去京城中的宅子吗?”
陈谟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嗯,直接去京城的宅子吧。”
车夫扬起手中的马鞭,带着陈谟朝着京城的宅子而去。
陈谟此番前来,是为了解决自己的心病。
自从让那个赵二狗子去京城刺杀陈松,陈谟的心就悬了起来,几乎每天都睡不安稳。
可是,赵二狗子一去,几乎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等京城的消息传回来之后,陈谟傻眼了。
“……李善长煽动文人士子意图冲撞皇宫,和胡惟庸有染,指示人刺杀陈松……”
知道这个消息后,陈谟瞬间害怕的不知所措。
李善长都因为刺杀陈松被朱元璋砍了头,自己一个不是官员的儒生,如何能抵挡朱元璋的那把大刀?
消息传来后,陈谟就一直关注,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那个赵二狗子的消息。
这时,陈谟以为赵二狗子刺杀失败。可刺杀失败应该会回来啊,不应该这样啊。
陈松现在还活的好好的,不可能刺杀成功啊。
陈谟不知道的是,他派出的那个赵二狗子阴差阳错之下,被陈松推到了李善长那边。
“怎么回事,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赵二狗子要是失败,肯定会回来。要是被人抓住,大概率会供出我来,可为什么没有人来抓我?
若是没有供出我来,那朝廷的邸报上应该有赵二狗子的名字。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这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陈谟耷拉着一张脸,愁容满面。
马车缓缓前行,在天黑时刻,停在了家门前。
“好了,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了,明天接着开始。你们这些人是这些学生的教官,我希望你们能以身作则,给这些学生做好榜样。”陈松冲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些侍卫大声喊道。
“是!”
这些侍卫大喊一声,随后散去。
朱雄英毕竟是朱元璋的孙子,所以陈松给他单独安排了住处。
伺候朱雄英的那些人,也都被陈松安排在了朱雄英的附近。
天上挂着一轮明月,陈松在月光下踢着正步。
刚开始还有些不太熟练,可随着时间的更替,陈松越来越熟练。
……
与此同时,郑大胜带着几个侍卫,被李珉芳带着,在高丽都城的街道上到处乱转。
街道尽头时不时传来几道狗叫声,在幽深的街道上不停的传荡着。
郑大胜穿着一身黑色长袍,将自己从上到下蒙住,跟在李珉芳的身后。
七转八转之后,郑大胜停在了一家民居门口。
这家民居其貌不扬,泥土打造的墙壁,上面长满了杂草。
李珉芳看了看四周,来到房门前,有节奏的叩响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