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来到后院,陈松就看到了在后院当中到处乱转的朱雄英。
朱雄英就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在后院中到处乱转,好像后院的这些东西永远都无法满足他的好奇心。
陈松笑着朝着朱雄英走去,刚刚走出两步,就被朱雄英瞧见。
朱雄英笑着向陈松跑来,“先生,先生,这里太有趣了,我要抓蝉,我要抓蝉!”
朱雄英指了指院子中央的一棵树,阵阵蝉鸣声从树上传来。
没有农药的现在,蝉鸣声几乎贯穿整个夏天。
陈松笑了笑,说道:“抓蝉啊,也无不可!”
这话刚刚说出,站在朱雄英身后,负责朱雄英安全的侍卫统领冲着陈松摇摇头,“陈大人,抓蝉危险,树不可轻易攀爬。”
“我当然知道,我不会让太孙殿下处于困难之中。”陈松回道。
“抓蝉当然可以,只不过需要一些工具。”陈松蹲在朱雄英的面前,指着树顶,说道:“抓蝉需要粘杆,若是殿下现在想要抓蝉的话,那现在就可以给你做。”
“好好好,我现在就要抓蝉,现在就要。”
不过是贪玩的小孩,哪里会控制自己的好奇心?
“先生快做粘杆,在宫里,从来没有如此快活过。以后可要跟着先生多多出来!”朱雄英连蹦带跳。
“好好好,现在就给殿下做。”陈松朝着里面走去。
朱雄英跟在陈松身后,寸步不离。
没多久,陈松就做好了粘杆。
朱雄英拿着粘杆,在后院的大树下不停的徘徊,时不时将粘杆往树顶打去。
可是,朱雄英从来没有捕过蝉,没有一次抓住蝉。
蝉被惊起,四下而飞,后院趋于平静。
朱雄英有些泄气,将手中的粘杆扔在地上,一脸沮丧。
站在一旁的陈松劝慰,“殿下不必如此,粘蝉本就不易,空手而归乃常事。”
朱雄英抬起头,问道:“先生,真的是这样吗?这说来的话,就不是我的问题喽?”
“不是你的问题,术业有专攻,你又不是专门捕蝉的,抓不到,很正常。”陈松回道。
“对了,殿下,明天跟着臣去一趟码头吧,那里有远航的大船,还有归来的将士。”
“好好好,我要去,我要去。我想看大船,我想看大船!”朱雄英高兴的原地蹦跳,小手不停的拍着。
生长在深宫中的朱雄英,从来没有见过船只。
回到码头的杨昌和俞敏开始安排明天的迎接之事,几乎所有能出动的人员都出动了,他们清扫着码头地面,不敢说一尘不染,倒也干净很多。
第二天清早,朱雄英的马车停在了码头。
道路两旁的彩旗迎风招展,朱雄英走下马车,由陈松带领往码头而去。
俞敏和杨昌带着人手在前方迎接,见陈松带着朱雄英过来,连忙带着人迎了上去。
行至陈松面前,两人朝着朱雄英行了大礼。
陈松指着这两人,说道:“他们两个就是这次出海的大功臣,他叫俞敏,他叫杨昌!”
陈松将两人介绍给了朱雄英。
朱雄英颇有朱元璋的做派,朝着两人摆摆手,脆生生的说道:“原来你们叫这个名字,我记住了,你们先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