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就是想来问问,常青四书五经治的是哪一本?师从哪位理学大儒?不知道能给太孙传授多少学识?”陈谟带着笑,一脸从容。
这话可真刺耳,不愧是读书人,骂死人来都不带脏字。
陈谟能来到这里,肯定对陈松了解一二,现在说这些话,就是杀人诛心。
“哈哈!”
一道爽朗的笑声响起,持续的时间很长,如果仔细听,还能从里面听出一丝悲哀的意味。
陈谟以及他的学生一脸茫然的看着陈松,不知道陈松为何发笑。
陈松收起笑容,靠着椅子靠背,做出一个极其不尊重人的姿势。
陈谟都说出这些话了,陈松还尊重他干啥?
“你笑什么?”陈谟忍不住,问道。
陈松侧过身子,轻蔑的看着陈谟,“我笑你们无知,笑你们无能!”
这话就像是扔进水中的炮仗一样,激起道道水花。
“你!”
胖读书人跳了出来,指着陈松,脸色扭曲。
“你凭什么这样说?”胖读书人咆哮道。
陈谟的脸色也阴沉下来,双手摩挲着拐杖,青筋突起,牙关不停的显露。
“好,既然你们不承认,那我问你们,一个重一斤的木块和一个重三斤的铁球在同一高度落下,哪个先落地?”陈松看着自己的手掌,毫不在意的说道。
“呵呵,真是笑话,三岁稚童都知道的问题,竟然拿出来问?”胖读书人摇着头,一脸轻蔑的道:“当然是重的先落地!”
“哦?你确定?”陈松身子前倾,一脸戏谑的看着胖读书人。
胖读书人直视陈松,好不退让,“难不成还轻的先落地?真是笑话!”
此言一出,陈谟的那些学生都哈哈大笑起来。
“话不要说的太满。”陈松站了起来,朝外面走去。
陈谟等人看着走出去的陈松,以为陈松自知理亏,不好意思的跑了。
嘲笑的声音更大了。
大厅外面的衙役听着里面的嘲笑声,都露出了愤恨的表情。
如果不是陈松有令,估计他们早就冲进去,将这些人赶出去。
就在陈谟等人准备离开时,陈松又走进了大厅。
这次,陈松的手中多了两个东西。
左手拿着一个秤砣,右手拿着一个和秤砣一样大的木块。
“神神叨叨,据说此人曾经用孔明灯上过天,想必不是什么正经来路,我看你如何!”胖读书人小声的嘀咕着,眼中满是不屑。
陈松环视一周,将手中的那两个东西向众人展示一番。
众人看着陈松,眼睛中要么是不屑,要么就是讥讽。
随后,陈松将其放在同一水平位置,同时松开了手。
“砰!”
两物同时落地,发出来的声音就像是鼓声一样,撞在他们的心头上。